风素商是没想到自己会去啦师父的手,平时他也会在高兴的时候时候拉拉秋双的手,可是还从来没有拉过别的。
还别说,师父的手真大。
深深地望了一眼自己掌心中纤长白嫩的玉手,好看似葱根的手指在黝黑的大手中更加晶莹体剔,铁马眼底闪着奇异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一家人哪里用这么客气。”
“一家人”好像有什么魔力,让本来还有点疑惑自己为什么突然拉住师父的手,尚且在纠结中的风素商,瞬间放下心里的那点奇怪,都是一家人嘛,亲近点正常的。
他之前不也是有亲近师父的心思,只是没有找到机会。
现在两人同处一个山洞,连睡觉都在一个大炕上,正好可以表现一下自己,表示表示亲近。
风素商这样想着,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印在了男人眼里。
明月初升,几只飞鸟略过月光山林,月明星稀,十来颗疏星在天边闪动,远近群山披上一层银辉,别有一番清旷之景。可山腰处的石洞,却出来奇异的声音。
清冷如月的美人双颊泛红,嘴唇紧抿,不想呻吟,却还是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的细吟,诱惑勾人。他坐在床炕上,脱掉鞋袜的样子看似是准备入睡,可是美人现在却是双手向后支撑,衣衫凌乱,半露出香肩和胸膛,身形单薄瘦弱,肌肤白皙,完全没有防护的将雪白胸膛敞露给男人。
洞中幽幽火光映出风素商通红的脸颊,他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胸上前又舔又吸的师父,一侧乳尖落入温热口腔,灵活有力的舌头勾着乳尖不放,转着圈的舔弄,仿佛能吸出奶水般,浅淡的粉色被男人吸出充血艳色。
风素商眼底迷茫,他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老铁匠,连跟秋双在一起都没有那么用力吸……
羞的耳根通红,美人匆忙移开眼睛,似一朵楚楚动人的羞怯睡莲。
阵阵让人羞耻的痒意从乳尖传来,风素商暗恨自己敏感,只是跟师父表示亲密而已,有什么可起反应的?
他只是在吃过饺子后,表示饺子太好吃,都吃撑了,师父提议给他揉揉肚子消食。
然后呢……?
风素商支撑的胳膊有点酸麻,被男人使劲吸吮乳尖,还不时往怀里钻的头颅,拱地身形不稳,一个手腕失力,向后软到在炕上,被男人吸吮乳尖,一直咬着的嘴唇,终于发出声音。
“啊……别吸了……师父……”
风素商羞躁的求饶,虚软地躺在床上,身上泛起动人的嫩粉,因为猛地躺倒,乳尖脱离铁马唇舌,只见两颗乳尖都是充血挺立,像两颗诱人的红豆,一侧水光潋滟,禁忌而色情。
铁马不满足地吸了口气,他现在简直就像一个躁动中的小伙子,满身欲望蓬勃,都要从他鼓胀的肌肉中爆发。
这样的老铁匠着实没有见过,让一直觉得师父沉稳严肃的风素商觉得陌生和害怕。
铁马的手在徒弟媳妇纤腰上摩擦,让衣服更加凌乱,头颅埋在美人的胸膛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听到风素商的求饶,隐隐带着颤抖惧怕,顺从地抬起头。
“素商不怕……师父不吸了……只给你揉揉肚子……”
大手在风素商平坦的小腹上轻揉,铁马只觉得自己是一包火药,而风素商就是一点火星,稍微靠近,就能点燃火药线,让他炸开,变成夜空中的烟火。
知道风素商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他,多年的经历告诉他,如果这个时候强要美人,只会让美人受伤,尤其他还见过徒弟媳妇的小穴,又粉又嫩,跟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处子一般。
“素商,把安神药喝了,早点休息吧。”
铁马缓了口气,将温在炉子上的安神药端过来,风素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