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卧室中,如同一道霹雳,震得风素商发抖。
“不……呜……”
铁马心里惊喜,一把抓住少年的脚踝,将人拉到面前。昏黄的床头灯,清晰映着少年如画的眉眼,含泪的双眸。
“素商,是这里难受……对吗?”
轻轻将少年小腿一抬,即便是双腿紧闭,可因为是躺在床上,还是清晰看到腿心,以及被湿透裤裆紧紧贴住,不断收缩的小穴。
“别……别看……呜嗯嗯……”
被忽视许久的花穴一被触碰,风素商止不住地浑身一震,细柳般的腰肢弹起,穴口收缩几下,仿佛是急切要吃男人的手指一般。
“乖乖别怕,爸爸问你……你刚刚是不是梦到了爸爸?”
男人的声音是否带着恶劣,风素商已经听不出来了。他只感觉到在腿心处的手指触动,裤裆处的湿凉反而更加衬出手指的热乎,少年的喘息逐渐染上春意。他想挣扎,甚至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束缚住的脚去踢,可绵软的力道只是蹬住男人坚实的胸膛,来不及用力,就因为腿心处的舒服而卸了力道。
“嗯啊……不行……爸爸啊……啊……”
男人手掌覆住花穴碾压磨蹭,软软的蚌肉在他掌下变形展开,湿得更厉害了。未多时,便有一粒小小的肉粒颤巍巍地鼓起来,隔着湿布,软软地顶在他掌心,可怜又可爱。
除了第一次,风素商都是在白天无人时自己弄。虽说自己弄也是有快感的,但从来不会像现在一般,大手温温热热,轻轻柔柔的覆盖,也不怎么用力,没有任何的侵略性,就舒服到一塌糊涂。酸痒的穴眼里慢慢渗出一股透明热流,尽数浇在了继父的手上,让裤裆的湿痕更大,仿佛尿了一般。
铁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风素商的腿心,脱掉风素商的裤子,在儿子的微微挣扎中,温声劝慰。
“乖乖,是爸爸错了,想这事儿也正常啊,你别憋着自己,你越害怕对身体越不好,你先发泄出来,往后怎么骂爸爸都行啊。”
一边劝着,一边脱掉风素商湿透的睡裤,湿透的内裤。少年上衣凌乱,昏黄的灯光下,冰肌玉骨宛如上等玉石,急促起伏的胸膛诱人无比,樱红的乳尖挺立,像是两粒甜豆,引人去吸。细腰盈盈一握,脚腕被男人抓在手里抬起,清晰看到挺立的玉茎,以及不该有的粉嫩小穴,张着小嘴,一翕一张。
更为诱人的是,本就白嫩的肌肤,因为情欲,浮现一抹淡淡的绯红色,像是掺了一点草莓奶油的蛋糕,令人馋涎。
光是被男人揉弄几下,风素商喘得愈发急促,腿根颤抖,绷直的脚背蹭着男人,脚趾难耐蜷缩,雪白玉足蹬着男人古铜色胸膛,他已经无法再对爸爸的冒犯行径说不,忍着不去迎合,就已经用尽他全部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