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铁马的大手,听着腰腹扭动着身躯,隔着裤裆厮磨着已经开始吐出粘液的性器。

铁马注意着儿子的反应,轻柔又小心翼翼地安慰了片刻,趁着少年挺腰时,大手往风素商温热的腿根里探。

温热又柔软,在单薄的睡裤中,腿心中间,有一条隐秘的肉缝,已经开始湿润。

是迫不及待将手指吸住的形状。

隔着潮湿的裤裆,男人粗糙的指尖顶开柔嫩的两瓣软肉,随着布料凹陷,摸到了一粒小小的凸起,而已经湿的的不成样子的肉缝,很快湿透裤裆。

铁马下意识地屈指刮了一下,风素商的身体一弹,喘息着发出春色、

听得铁马耳眼里发痒。

或许是因为前面长着男子性器,腿根处这么点的小地方,又容纳了柔嫩的女穴,导致雌花娇小的可怜,似乎都没长成形。

而亲眼见过,还用舌头丈量过的铁马,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半道儿子,那里连耻毛都不长,在秀气的男子性器遮挡下,雌花羞羞怯怯的,连绽放都不肯。

还是他作为继父近水楼台,先用舌头撬开小口,然后再用火热的肉刃捣开深处。

男人手指轻轻捏住花蒂,沉浸在春梦中的少年就“嗯”了一声,长腿并拢,把继父的大手夹在了腿间。

药效的发挥,平日里的多思,让沉睡中的风素商情难自禁,很快便沉沦在了这场无声的撩拨之中,尽情放纵自己,沉沦自己。

在主动的扭动下,那个柔弱的小花也像活过来一般,绵软的蚌肉收缩着想要咬住手指,鼓胀的花蒂蹭着粗糙指腹。

这意料之外的变故让铁马措手不及,他眼眸微睁,旋即露出一丝笑容。

理智告诉铁马,应该趁这个机会,将风素商叫醒,就可以在少年迷迷糊糊中,面对自己的主动,羞怯的敞开双腿。

可春梦中的风素商风情尽显,铁马贪婪的扫视,漆黑的夜晚,淡淡的月光,让风素商雪白俊美的呈现出一种朦胧的梦幻,好似水中明月,呼吸大点,就会水波涟漪,明月消散。

胡思乱想着,铁马慢慢低下头,舌尖灵活的撬开风素商的贝齿,轻轻的,小蛇出洞般钻了进去,肆意探索少年的口腔。

面对这样一位不速之客,春梦中的风素商一反往常排斥、拒绝的心理,主动迎了上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