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花唇肿的无法合拢,显然是短时间内,经历高强度的肏干所致,穴口嫩红湿润,涂着一层药膏,散发浅淡的药味清香。
而一根粗长的肉棒钻入少年腿根,借着白嫩双腿酸软到无法合拢,紧紧贴着红肿敏感的花穴摩擦,深红狰狞的茎身带着威胁,蹭的敏感肿痛的小穴眼又开始吐出花汁,打湿茎身,拉出淫丝,淫荡香艳。
铁马屏住呼吸,昨晚从浴室出来,他就抱着又经历两次高潮,被他了全身精液又清洗干净的风素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搂着人睡下。
才睡了两三个小时,铁马又尿意的憋胀下清醒,上了一趟洗手间,看到在自己床上安稳睡觉的赤裸少年,淫心又起。
他也知道这个时间,差不多是风妈妈要起床的时候,所以没敢大动,只是将人抱着全身亲吻了一边,连脚尖都不放过,都是指印的雪臀,也被兴奋的男人咬出几个牙印,更别提凑近腿根时,闻到淡淡药香,是他临睡前,给惨遭蹂躏的小肉花抹上的。
这一切都在刺激着铁马。
听着风妈妈在屋里走动的动静,铁马呼吸沉重,下胯紧紧贴着风素商软弹白嫩的臀尖,将臀尖都挤扁了,腻白的臀肉像是要从两侧跑出来,利用风素商光滑嫩弹的腿肉,做着活塞运动。
在古铜色男人怀抱里,生得如同雪人似的少年,好似一簇银色蔷薇绕着铜墙。下面一双又白又嫩的腿脚被男人越分越大,随着身后的耸动,头都蹭着枕头发出沙沙声,微露舌尖,与腿心的淫色花光一致,呼吸着发出哼唧声。只是声音太小,连男人都是竖起耳朵听,别提隔着一道门,还在客厅里走动的风妈妈了。
“嗯……哼……”
微弱的娇喘从风素商的呼吸中发出,这种声音在铁马耳边如同邀请,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他听着客厅里的动静,慢慢的,慢慢的,原本只是蹭着腿心的肉棒,紧紧的贴着花心,再次分开已经红肿的蚌肉,向着最想念的花园前进。
客厅里的风妈妈正在梳头画眉,正在美美照镜子的她,完全没有觉得异常,儿子的房屋也一如既往的关闭,肯定是还在睡觉。
却不知如果她这个时候推开门进去,就可以看到她的儿子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里的单人床上,扭成一团的床单并未收拾,仿佛还有打斗的痕迹,床单被撕出一道口子。
凌乱的房间内,枕巾被仍在地面,台灯还开着,衣服随地扔,风扇还在工作,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不同寻常。
只需要在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男人的房间里,上演着香艳的一幕幕,本该在自己屋子里睡觉的风素商,又在昏睡中,被人紧紧抱着,嘴巴被堵住,好像品尝美味,小舌尖被男人吸进嘴里,绕着圈的无耻舔弄。
可没人会想的到。
而在这个时候,铁马的大手则从少年充血的乳尖滑到腰际,用手掌掐住风素商的细腰,轻微使力,晨勃的大肉棒又撬开那美味的粉蚌,涨得发痛的大龟头不顾被风妈妈发现,再次挤入风素商的腿心嫩穴。
“嗯……”
少年在昏睡中,被堵着唇,发出一声呻吟。
这一切都发生的静悄悄的。
金灿灿的太阳升起,在阳台铺盖一层金沙,一切都在明亮的日光下无所遁形,卧室里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一壮一瘦,亲密交缠,雪白纤细的少年在男人怀里好似夹心奶油,连冲着阳台的平坦小腹,不自然的鼓起都看的一清二楚,雪白的腹肌下,那狰狞的大肉棒,像是得胜的将军,在占有之后慢慢闲逛,欣赏每一寸穴肉,享受被撑开的,红肿小穴里的紧致。
“我出去了。”
化好妆的风妈妈精神饱满的出门,脑海里已经在想着哪一家的排骨新鲜,去晚了就没,还有鲜蘑菇,不知道老太太的摊子上有没有新摘的,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