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的手掌很大,指骨突出,河蚌似的嫩肉被厚茧蹭过,滑滑润润的感觉从手指一路往里窜到心扉,引得粗黑手指越发放肆,在红嫩穴肉中来回抚摸。

摸着软媚小穴,铁马在震惊中,思绪飘远,没有想到风素商跟自己的妻子一样,可是许春花的下面张的是什么样子?

老铁匠的记忆模模糊糊,除了许春花比较明显鼓起的胸部,他记不得妻子的下体模样。

甚至连许春花的面孔模样都有些不清,只记得常年病恹恹,总是一副苍白多愁的气质。

以及看见他时嫌弃的目光和语气。

“嗯哼……”

风素商一声难耐地哀鸣,打断了老铁匠的回忆,乖巧的小花穴仿佛也知道铁马的不高兴,分泌出丝滑的汁液,缓缓地从穴口溢出,温柔润滑粗黑的手指。

有点像小狗伸舌头,总是弄的他一手口水。

但风素商的花穴蚌肉要比口腔软嫩的多,没有骨头一般,全是温热的油脂凝成。

老铁匠还是很有技巧的,别看他五大三粗的,但是因为许春花的刁难,加上认为许春花有病,他还是会去私下打听一些房事上技巧。

嗯,跟大夫打听。

海棠文学城

年轻时铁马,思想在这个方面诡异的淳朴,他认为许春花有病,这个病也不能治好,只是会让许春花身体虚弱,那就尽可能的调养,让身体好受点。

不管是对男子玉茎还是女子花穴,都是属于极其私密的地方,老铁匠都是去城里,打听一些医德好,精通妇科的大夫,花点钱,问问床事上要怎么做,才能让身体虚弱的妻子舒服点。

最重要的是别老骂他。

老铁匠有钱,如果不是给许春花治病,恐怕早就在城里买上宅院,在买上几个铺子收租。

但是许春花不仅是他的妻子,还是他师父的女儿,他有责任将许春花照顾好。

打听着,打听着,碰见一个观念比较通透的老大夫,叫他去找个人,好好学习。

那人是个从烟花之地赎身出来的半老徐娘。

老铁匠给的钱够,加上又不是找她纾解,只是因为妻子身体弱,两人总是闹矛盾,床事上难受,可总不能不上床,不生孩子啊。

半老徐娘让铁马脱了裤子,检查了男人性器,又问问了铁马妻子的状况。

这方面铁马嘴紧,只说妻子经常闹病,每当换季就要喝药,其他身体上异常一概不说。

半老徐娘噗嗤一笑,表示的确是铁马的玩意儿太大,就是让她来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姑娘?

于是,她交给铁马一些前戏,抚摸身上的敏感点,还有让他联系一些手巧的动作,比如一只手剥鸡蛋壳,还要鸡蛋完好无损等等,这种类似的小技巧。

铁马这双肉蒲扇似的大手,在练废了几百个鸡蛋,才能完整剥开一个光滑完整的熟鸡蛋。

但终于能用手指让许春花舒服一次,跟妻子好好上床时,铁马发现许春花还是看他这不顺眼那不顺眼。

时间长了,铁马也就放弃跟许春花好好过日子的想法,总归他会养着许春花,给她治病,其他就不管了。

他对师父师母问心无愧。

海棠文学城

纵然跟当年妻子还在时,两人都已经分床睡觉,但是铁马单手能剥开鸡蛋壳的本事没有落下,粗黑的手指以不符合外表的轻巧,分开绵软蚌肉,在风素商的花穴轻摸轻点。

娇嫩嫩的小穴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服务,比常人粗糙的厚茧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指腹在紧窄入口摩擦,痒的小穴不仅分泌出甜美的蜜液,还开始不断收缩。

铁马因为震惊,虽然在抚摸风素商的小穴,可思绪回到年轻时的一些回忆,手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