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说着,弯腰压上美人,大手揽住美人没有及时逃离开的细腰,圆润的龟头顶住多汁柔软的紧致小穴,在风素商惊恐的眼神中,一寸寸的,插入刚刚高潮过的湿软小穴。
“不……”
小穴虽然紧致,但经过老铁匠大半年的肏干,日日交媾,抽插不断,原本羞涩的一指来长的小肉缝,早就在暗地里变成了一口多汁的鲍鱼穴。花唇又肥又嫩,比起之前肿厚不少,加上又刚刚经过高潮,早就已经放松做好了准备,即便是铁马的性器粗大异常,将小穴眼边缘撑得发白,也没有撕裂。
美人白嫩的股间颤抖,肥美嫩穴用难以想象的张力吞进黑红色的肉棒,就在许秋双的房间内,师父的大肉棒顶进了徒弟媳妇的小穴花心。
“啊……!”
一声长吟从风素商唇间发出,修长十指死死地抓住床单,细白双腿用力乱蹬几下,扭着腰想要逃开钻入花穴的大肉棒,可身躯却被大手牢牢固定,反而趁机将肉棒顶入得更深,龟头直接顶住花心软肉,刺激地美人张大了嘴,水眸迷离,柳腰后仰如弓,清美的容颜上泪珠盈眶。
深知风素商的承受度,铁马缓了一下,没有立刻地大力抽插,反而是小幅度的研磨,刚刚高潮后的穴肉格外敏感,茎身悄悄研磨几下穴肉,便是爱液滋生。
“不呜呜呜……嗯啊……师父哦哦……”
风素商很快又被男人在他身上练熟的技巧,顶弄得呻吟连连,但意识到羞耻之后,马上又咬紧下唇,忍受着肉棒在体内的饱胀和抽送快感。光天化日之下,他就在秋双的房里,被秋双的师父奸淫,这种怕被发现的恐惧感,反而增添了屋里的暧昧气氛。
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刚刚老铁匠说的那句亲近的话,他脑海里那些模糊的记忆,晚上的春梦,甚至都开始清晰起来。
他清晰地回忆起自己是怎么跟师父交媾在一起的,从后山山洞开始,冬季里整日都在师父的屋子里不穿衣服,甚至是就连最近许秋双去后山打铁时,他更是的放肆地在师父怀里呻吟,分开双腿,小穴咬着师父的大肉棒,在家里大大小小的地方放浪淫叫。
这是他吗!
这怎么可能是他呢?
可记忆不会骗人,身体的快感也骗不了人小,风素商想要挣扎,可是肉棒却越插越深,两瓣挺翘的臀肉都被压扁,摩擦着男人浓密阴毛,龟头顶着花心软肉磨,磨得他酸得要命,直到风素商再也没有力气能推老铁匠。
“嗯啊啊…不哦哦哦……师父……嗯不师父……啊啊啊……慢点……嗯啊……”
美人被大肉棒肏进了体内深处,小穴本能的缩紧,花穴使劲吸着大龟头,却能更加清晰感应到那根大肉棒的热情以及脉动,强劲的冲劲,几乎要沸腾地摩擦,连臀瓣上阴毛的粗糙摩擦都能清晰感受到,鼓胀却充满农精的囊袋跟翘臀之间互相挤压的感触,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的羞耻,一切的一切,都让清醒过来的风素商无法承受。
“啊啊……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师父……咿呀呀……慢一点……嗯啊……不要了……嗯……”
美人越是抗拒,男人就越是有使不完的劲头,许秋双的大床上,风素商趴着被老铁匠压在身下,挺翘雪白的臀肉被压得扁扁,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也被分开,却连踢蹬都无力,只能瘫在床上颤抖着,玉足紧绷,脚趾蜷缩,脚心都泛起红潮。
梆…梆…梆…
后山的许秋双放下手中的大锤,他做训练的时候也并不是一味地打铁,而是大概算着时间,或者是数多少下,比如他现在已经锤击两百下了,手臂都开始酸麻,自然是要适当休息一下。
他喝了一口风素商给他准备的凉茶,望着后山满目苍翠,凉风习习,许秋双心情颇好的勾起嘴角,只觉得这日子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