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次一些的,唉!”

汤滕叹了口气继续道,“怕是,怕是百姓忙活一年都不够果脯的!”

汤滕说道这里顿了顿,不可置信的抬头看高台上的濮阳渊,濮阳渊扫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那朕就是广集劳役可是让百姓打白工?餐食是否都有供应?工钱是否都有发放?能否让百姓衣食无忧的过一年?工程是否又改善了土地引来了商队?!”

每问一句汤滕的头就低一分,最终愧疚的叩首道,“臣未能理解陛下行为深意,臣,愧对陛下!”

“百姓对你的评价还不错,朕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就去张贴告示,南巡队伍回程之时琉州的流言至少要减一半!”

“臣,领命!”

汤滕退下后忙去整理了濮阳渊近几年下的圣旨,当日下午一张张的告示就发往了琉州各处,

“什么东西啊这是?有没有认字儿的给大伙儿读读啊?”

一群人围了上来,“嗐,八成就是又要选劳役了!”

“这次不是啊!”一个人看了看,震惊道,“原来是这样吗?!”

“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卖关子啊!”

“就是,快说啊!”

……

“那人看了看又错略的算了两下才道,陛下开劳役给的银子足够三口之家一年的生计了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