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有丽小主给的银钱,在奴婢床板子下放着,整整两百两,绝非奴婢自己能攒下。”

“你可还有什么话说?!”濮阳渊锐利的眼神扫过丽贵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嫔妾,嫔妾,”丽贵人慌了一瞬由忙辩解道:“陛下!焉知不是有人要害嫔妾故意给这个贱婢的啊!”

“陛下,丽小主昨儿给了奴婢一支绒花,威胁奴婢今日给小殿下带上。”

“那绒花在哪儿?!如何又能证明是本小主的?!”丽贵人有恃无恐,她派人偷偷看过一遍,那绒花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那只也是京中实行样式,没有宫里的印记。

“陛下,瑾公子到了,”眼看珍珠无言,德安上前回禀。

“宣!”

“臣,拜见陛下”,他方才在被濮阳渊指派的太医处理伤口,加上晦暝轩离养心殿远,现在才到,不过看来时机刚好,

在丽贵人要吃人的目光中开口道:“陛下,臣离当时小殿下近些,看到小殿下头上绒花掉后那白犬就不在攻击小殿下,臣觉得蹊跷,便把绒花收着了,方才给太医看过后,那绒花被浸入了使宠物发狂的药物,特来禀报陛下,”

即墨瑾把自己的手笔隐藏,默默推了一把火。

“德安,带人去搜宫!”濮阳渊怒火冲天,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丽贵人下令

“陛下,您不能这么对嫔妾啊陛下!嫔妾还怀着皇嗣啊陛下!贱人!都怪你攀扯本小主!为什么?!”说着就要去拉扯珍珠,慌乱之下竟见了红。

“啊!我的肚子!太医,太医!快,快来给本小主看看!”丽贵人死死护着肚子,这是她最后的依仗,保住!必须得保住!

太医谨慎看了濮阳渊一眼,见濮阳渊颔首才敢微微上前,就地诊脉,却脸色骤变,又诊了一遍才擦了擦汗回禀道,

“陛下,丽贵人这是慌乱之下动了胎气,并不要紧,只是,只是,”太医吞吞吐吐,最后心一横道,“只是贵人怀的怕是,怕是死胎啊!”这一天天的都叫些什么事儿啊!

“什么!怎么可能!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会!庸医!你会不会看!”

珍珠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为什么?珍珠微微闭了闭眸,大概是在她给小殿下戴绒花不慎扯着小殿下头皮时,小殿下狡黠的冲她眨眨眼轻声说了句不要紧吧,

宫里好主子难得,稍有不慎就送了性命,她已经对不起小殿下一会了,反正左不过活不了了,她哪能再看着小殿下白白受罪……

“陛下,老奴带人在丽贵人衣柜里的暗格里找到了剩下的香料,”德安把搜到的东西呈上。

“丽贵人谋害皇嗣,着废为庶人,打入冷宫,永不得出!”濮阳渊沉声下令。

“陛下!您不能这么对嫔妾啊陛下!”丽贵人还想求情,被左右拖下去,此消息传入宫中,上下一片哗然,

……

“奴婢恭喜娘娘,一下除了两位心腹大患,”储秀宫中,秋絮轻轻给躺在贵妃椅上闭眼假寐的成贵妃捏肩,听到此消息低声恭维道。

“呵!那是她脑子蠢,不过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巴巴的碰上去了,不过那个小野种本宫倒是低估她了,在陛下心里地位倒是不低!”

“地位再高也是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能掀起什么风浪来,等着陛下新鲜劲儿过去也就罢了,哪像咱们大皇子,那才是真正的龙子凤孙呢,”秋絮忙安慰道。

“别给本宫提他!不争气的东西!过了年都十五了本宫还是个贵妃!陛下连个双封号都不给!只堪堪压了那两个贱人一头!”

成贵妃扫了秋絮一眼,吓得秋絮忙跪地请罪,“奴婢失言,娘娘恕罪。”

“滚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