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的价低还不许我们给高价,小兄弟你一上来就给这么高的价不怪他们翻脸。”

“就没有人管管吗?”

有一人接话道,“咱们是外来的,哪里能斗得过他们啊?至于百姓,若是敢抱怨就不收他们粮食了,都指望着这个过活呢,谁敢先跳出来去担这么大的风险?”

隐一也跟着苦笑了下,“我这第一次出来就这样,回去可怎么交代啊!”

周遭的人看到隐一这样也不免想起自己的遭遇,“粮食又不是只丰州有,这位小兄弟多跑两个地方总能收到的。”

“我就是因为丰州近才来的,别的州府等咱们到了早就被收完了,”隐一默不作声的转了话头,“话是他们收这些粮食不能都压在手里吧?我向他们买总行吧!”

“这位小兄台还是年轻啊!”一人摇摇头道,“人家都有自己的路子,哪里能轮到咱们呢?”

“这粮价不都差不多吗?”

那人摇了摇头,“隐隐像是陈掌柜牵的头,都卖向别处了,具体是哪里人也不给咱们这些人说,看看这些商贾这些年的作风就知道便宜不了。”

“这陈掌柜是?竟能把这么些零散的商贾联合起来。”

“瞎!谁不想赚银子呢?聚福楼的陈掌柜能找到路子,自然有人愿意和他干。”

“唉!不能再和几位兄台说了,得早日给家里传个信儿好拿个主意,”隐一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冲着众人摆摆手道。

“那就别过了,小兄台有了路子可别忘了我们几个啊!”

“一定一定,”隐一冲着众人拱拱手就此别过,回去一封加急的密信就到了濮阳渊手里,

此时南巡的车队已经离了安州踏上了去荆州的路途,濮阳渊收到隐一的密信时正看着各藩王的封地,错综复杂的关系谱图念念跟着濮阳渊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要晕辽,

“这个姐姐不是他的女儿吗?肿么还和这个有关系?这个不是舅舅吗,肿么又成了他的叔父?唔,念念要晕辽。”

濮阳渊把念念从桌子上抱下来,“这些藩王历经几代,姻亲关系错综复杂,就这些还不是全部,牵一发动全身,这也是爹爹这些年为什么没直接动手剔除。”

濮阳渊说着把隐一的密信打开,看到隐一的回禀后让隐一继续去谈谈聚福楼,念念坐在濮阳渊怀里指着纸上的字道,“念念认识这个,是福!”

“嗯,”濮阳渊点点头,“是聚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