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日殿下便能贵体无恙了,”

郎中是濮阳萧军队里随行的军医,对两位殿下的谈话只当没听见,专心诊完脉后,便退了出去。

“妹妹是怎么回事儿?”见濮阳珩没事儿濮阳萧终于有心思问出想问的事情,他在途中只收到了他多了个皇妹的消息,旁的还不清楚

“是父皇的血脉没错,至于别的,父皇怎么说的就是怎么样,挺可爱的小姑娘,”濮阳珩嘴角噙了点儿笑,继而又想到什么,

“他们西夏的劳什子先生你听过没?”

濮阳萧摇摇头,“和那帮缩头乌龟交战了这么久还从来没听人提起过,怎么了?”

濮阳珩脸色沉了沉,“审人的时候多问问,总感觉那先生不简单,”

“知道了。”

……

濮阳珩再益州养了小半个月,把一应事物都过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带着赈灾的队伍往京城赶,

“小殿下可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儿,此番臣倒要好好谢谢小殿下了,”回京的队伍本就不急,再加上两个伤员,干脆备了几驾马车往京城而去,

此时沈惊鹤正在和濮阳珩对弈,出声问道。

这些天信鸽几乎一日一飞,来的大多都是那位小殿下的信,若不是有小殿下陛下不会准备这么多守卫,也不会提前给二殿下下旨,怕是他真得折在益州了。

“念念啊,”濮阳珩眉眼间染上笑意,“我见她那几天小姑娘就爱吃点儿糕点,前几日来信还说父皇不许她多吃,好生委屈了一番。”

“这可难办,”

濮阳珩想起念念第一次来信,“倒还有一个,若是舍得,搜罗来的各色玉石给本殿挑点儿吧,咱们给念念做点儿东西。”

“做什么呀?”马车帘子被掀起,方才去前边儿纵马疾驰的夜卿回来,好奇问道。

“赛你的马去,”沈惊鹤看她一眼,都有点儿惊叹九岁的人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力,骑着匹高头大马一天也不喊累,还有余力去前边儿撒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