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也在脸上添一道儿墨水儿了结此时,
于是乎珊瑚领着小宫女们进来洗漱的时候就看到昨天的一个脏脏崽儿,一早上变成了两个……
两个脏乎儿的孩儿手拉手昂首挺胸的从未央宫出去了,心虚的时候看一眼对方瞬间就自信了,
‘那咋了?三哥/妹妹陪着呢!’
两人就顶着这么一张脸在宫里玩儿了一天……
……
远在益州的濮阳珩在外边儿视察了一天,回来就收到了内侍呈上的念念给他写的信,瞬间精神抖擞的接过,看的沈惊鹤好一阵惊奇,
“让本殿看看,小妹给写的什么?”
濮阳珩打开信封看到了满满登登的几张海棠纸在外绷了一天脸的大殿下眉眼瞬间柔和,又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
“嗯,这是画的我们两个啊?这个该是糖糕,……”说来也奇,旁人都难看出画的什么,偏偏濮阳珩精确的领会到了每一句话的意思。
“这是?”濮阳珩看到末尾的小手印终是没忍住笑出声,“父皇怕是有的头疼了。”
“什么?”沈惊鹤听到濮阳珩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问道。
濮阳珩把纸给沈惊鹤看,“是御墨,难洗着呢,怕是这两天小手都得是黑乎乎的。”
“小殿下还小,有玩闹之心也是正常,”沈惊鹤看着一脸笑意的濮阳珩,“殿下好像很喜欢小殿下。”
“本来直觉得多了个皇妹和那两个一个态度就罢了,可小妹实在是惹人疼,”濮阳珩看了沈惊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