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纷纷往城门口涌去,
“不是朝廷派人了吗?怎的来了两个少年?”
“不知道啊……”
“……”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濮阳珩没恼,反倒趁着人多直接让身边跟着的护卫把这些天路上商讨的法子下发了下去,
经过念念的心声此时益州的官员他是一个不信,与其经他们的手倒不如他先发制人,一传十十传百倒也快,左不过他父皇前边儿都准备好了。
沈惊鹤在路上就经濮阳珩提醒,此刻主动向周边人群解惑,
“陛下重视此事,来的是当今大殿下,这第一项以工代赈,是奉陛下名引荆江水入益州,须得挖水渠,来的人工钱日结,每人每天三十文……”
少年条理清晰,不多时就引了大批人前来,不多时就有人奔走相告,
朝廷来的人招壮丁挖河渠哩,没人每日三十文,比市面儿上的气力工作高了一倍,还管顿饭哩!
“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望殿下恕罪!”益州知州姗姗来迟,穿着身灰扑扑的官袍,看着倒像是从田里刚过来,
濮阳珩神色不辨喜怒,“起吧,应对之策陶大人可想了哪些?”
“殿下,咱们边走边说,”益州知州陶许恭敬在前边儿引路,
“说来惭愧,臣这几日也只是把原先就有的些储水给几县划分,提前发了布告预防蝗灾罢了,治标不治本呐!臣愧对陛下信任啊!”说到此处语气里的羞愧连濮阳珩都没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
“殿下,沈公子,这就是此地的驿站了,地方寒酸还请殿下和沈公子勿怪。”
“无妨,”濮阳珩打量了一眼驿站,中规中矩的规格,“召集官员来此,本殿要同诸位商讨一下接下来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