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栗着哭求:“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才也不晓得传言是真是假,奴才、奴才只是想主子了,想再见一见主子……”
谢浔恶狠狠地盯着秋月看了片刻,终是松开了青筋暴起的手。
秋月摔倒在地,急忙忙摆成跪地求饶的姿势。
谢浔沉着一张脸,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了院中的荼蘼花。
她走了,他送她的花依旧好好活着。
“荼蘼花……”他摸了摸凉薄软嫩的花瓣,“末路之美,繁华之后的孤寂……此花,像极了她……”
话音刚落,他身前的两株荼蘼忽然晃了晃。
谢浔双瞳一紧,本能地去寻找吹动了荼蘼的风,可今夜的提督府风平浪静,无风亦无雨。
“你们感觉到风了吗?”谢浔一惊一乍,“有人感受到风了吗?有吗?”
白管家与琅月轩里的下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壮着胆子回答:“侯爷,院子里没风啊。”
“没风这两株花为什么会动?”谢浔瞪着眼道,“这两株花刚刚动过了,你们看到没有?”
奴才们哪敢逆着谢浔的意思来,纷纷点头说看到了。
谢浔面有狐疑的划过众人的面庞,扭头去看秋月。
“你看到了吗?”
秋月跪在地上一抖:“奴婢、奴婢也看到了。”她红着眼道,“许是主子回来了,主子生前最喜欢那两株荼蘼,看过之后,便离开了……”
“什么?”谢浔用力拉扯着荼蘼花,“哪里?本侯怎么看不到?”
荼蘼花花枝颤颤,在谢浔的蹂|躏下掉落无数花朵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