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马儿奔跑的如何快,裴玄霜的身子还是一点一点了硬了去,凉了去。
前往太医院的路格外漫长。
明明清风明月,星河灿烂,微风习习,可谢浔却觉得很冷,非常非常的冷。他的心绝望而悲戚着,除此以外,他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玄霜,你挺住,我一定会救你回来,一定会。”
“玄霜,以前是我混蛋,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我早就知道错了,我认错,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求你留在我身边,不要舍弃我……”
“玄霜,我在哀求,祈求,你听到了吗?”
“玄霜?”
他一遍遍叫着裴玄霜的名字,即便裴玄霜从来不回复他。
谢浔心脏痛得发紧,手不听话的乱颤,双腿用力夹着马肚,恨不得立刻飞到太医院。
他不敢去看裴玄霜的脸,只在心中一遍遍回想她或哭或笑,或嗔或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