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当着她师父所说的那样。
这个禽兽不如的……疯子……
她松弛了梗硬的脖颈, 绝望地趴在冰冷的青石台上, 由着狂风暴雨肆意摧|残, 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心如死灰了?任本侯为所欲为了?”谢浔揪住她的衣领,逼得她仰身抬头,“说,你和你那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有没有男女私情,有没有?”
裴玄霜双目紧闭,面无表情的受着。
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是对师兄的羞辱,对她师门的羞辱。
他是个衣冠禽兽,如何懂得人世间的情感。
“说!说啊!”谢浔凌乱的呼吸着,仿佛才经历过一场艰难的鏖战,“说!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有没有?”
裴玄霜闭着的眼眸缓缓掀开,若有似无地扫了谢浔一眼。
她的目光太薄情,薄情到谢浔都不敢确定刚刚她是不是在看他。
可与她四目相对的一霎,他还是感觉到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此刻的自己气得要死,嫉妒得要发疯!
会不会……会不会她的心里,正在想着那个伏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