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写呀,她就是这样的人,很讨厌。她说summertime is coming,感觉像只是叫我去过个夏天。我也不知道。”
“那你要去吗?”
“没想好呢,不去吧?信也到得太晚,一个月前是coming,我现在办完签证过去,summertime都变成past and gone了,我还去干嘛?”
戚眠好笑地说:“你现在去其实也能赶上。”
“那不一样啦,感觉不一样啦。”她略显苦恼。戚眠没有再讲话,过了一会,游佳慧点的酒被送过来,她再度开口:“而且我要是真去了英国,咚咚锵怎么办?今年夏天答应了和她一起开始学架子鼓。”
饶是听了一百遍也依旧觉得给女儿的小名叫咚咚锵非常神奇,戚眠笑了声:“有了小朋友还是不太一样的吧?。”
“不一样肯定是不一样,但其实我觉得,可能只是因为我现在不爱她啦。但是我又有点害怕,会不会我对家庭的感情真的发自内心地越来越重,重到大过于我人生任何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