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洁癖得去治一治啊。”怪旦耷拉着脑袋望着地面,嘴里不消停地回怼,“门也不让进,狗也不让抱,你跟人上床的时候怎么办?”
“开房。”
“你跟你老婆以后每天开房?”
“老婆是老婆,你懂个屁。”
“还老婆呢,我看谁能受得了你。”
“阿杰。”戚眠抱着手臂幽幽地道,“你真这么洁癖,小心其实是同性恋啊。”
陆枫杰打开门,换了鞋子进去找东西。怪旦一下子站起来,冲到门口不服气地往里头探身,一边说道:“他个床头贴女明星海报还同性恋?就是矫情强迫症。”
“你怎么知道我床头……”他回头看到怪旦的身影,气急败坏地将他往外赶:“细菌都给我跑进来了。”
怪旦被他推了一下肩膀,倒不生气,得逞了似的咧着嘴巴往外走。戚眠无语地看他一眼,也倚在门框不客气地点评道:“还嫌我们脏呢,这都是正常细菌,你倒是把你那瓷砖里的污垢擦一擦,成天瞎讲究。”
陆枫杰找到节拍器,瞥了眼戚眠手指的方向,不甚在意地赶人,自己也随他们踏出门外。“你干嘛?”怪旦问。“我接下来没事干,看你们排练去,好久没去了。”他匆忙地锁上门锁,突然想起来,“对了,那个板寸头跟你们试得怎么样?录了没有?”史努比好奇地摇着尾巴围到他的脚边,他后退一步避开了。
过了一会戚眠才回答他:“录了。”他抬起头,看见两人的脸色都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