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压在了身体和马鞍中间,本就因为无法射精而鼓胀的鸡巴被挤得有些生痛,更别提鸡巴里面还有被道具强行撑开的尿道,敏感的尿道壁和内部的数根细棍紧密摩擦着,在这样的巨力挤压下带来的刺激感觉格外难忍。
应鸿的指尖因为难耐的快感,扣入了马鞍的最前端,一边能触碰到黑马在奔跑时背部收缩的结实肌肉,一边用指甲抠住马鞍的边缘,手背上的青筋显露出他此时所处的境地绝对算不上多好。
不知在奔跑了多远之后,应鸿听见身下的黑马的低声长嘶,他警觉的坐直身子,视线向着远方眺望过去。
隔着眼前遮挡视线的树木,应鸿能够隐约看到,有一队人马正沿着粗糙的山路前行,这条路一看就是被人为开出来的,两边还胡乱的堆着开路拔出来的杂草。
这一行人并不像应鸿想象的那样轻车简行,逃命为主,而是派头极大,不仅有着载货的货车,还有一辆马车在队伍中央,派头极大,光凭外表根本看不出来这是正在逃难的土匪,估计会以为是什么乡坤出游。
应鸿有些烦躁的眯起眼睛,这些土匪车上载着的都是从过路百姓手里抢来的东西,他们穷富不忌,富人就抢他们的金银财宝,穷人就抢他们的衣物口粮,凡是从这里路过的人都会被他们拔下来一层皮,多的是反抗的人被他们杀死,尸体就直接扔下山崖。
但是他们的人数也超出了应鸿的想象,一行人除了情报里面的三位当家坐在马车里,外面带着货品前行的土匪大约有几十人,从衣服腰间上不自然的凸起可以看出来,应该都配备着武器。
身下的黑马灵性的放缓自己的脚步声,把自己的身影藏在路边的草木掩映后,应鸿一边拽紧手中的缰绳,一边在脑中飞速的思索着到底怎样才能将这些土匪一网打尽。
应鸿在脑中稍微规划了一条路线,先从最前方掐断那些正在行进的货车,将后边的马车以及行走中的土匪阻拦住,之后直接冲入马车中,擒贼先擒王,将领头当家斩杀后,剩下的土匪鸟飞兽散,一个个除掉就会方便很多。
应鸿轻拽手中的缰绳,俯身下去在黑马的耳边轻语。
“绕到前边去。”
黑马提高自己的速度,他结实的肌肉随着奔跑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不过他的马蹄踏在层层厚重的树叶上,没有发出任何明显的声音,就这样飞速接近着前方正在逃跑的土匪们。
应鸿直接将自己规划好的路线在黑马耳边重复了一遍,若是这马真的有灵性想必可以听懂自己的话,如果听不懂也不是多大的问题,缰绳还在应鸿手里,他就可以控制前行的方向。
纷乱的马蹄声骤然响起,为首正在赶着马匹的土匪猛然抬头,手飞速的抚上腰间固定住的武器,锐利的目光巡视着四周的环境,只见左前方的树丛里冲出一匹黝黑的骏马,油亮的鬃毛在空中划出锋利的弧度,骑在马背上的人五官俊朗,嘴角抿成一道细线,他的眉头蹙的很紧,手中的长剑反射着灼眼的日光,他驾着马直冲为首的土匪而来。
有部分的土匪还没有落草为寇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张脸,他代表着国家出征,一次次将侵略边境的敌军赶回他们的老家。
应鸿将军。
这些土匪们不禁身心一振,这位将军的镇国威名,可是一刀一剑从战场上杀出来的,死在他剑下的人更是数都数不清,从心底升腾起来的胆怯让土匪们握住武器的手都微微颤抖,要是早知道前来剿匪的是这位爷,还带什么货品,能够捡回来一条命都能让他们吹上一辈子。
应鸿可丝毫没有和这些杀人作恶的土匪们客气的意思,他疾驰至最前方的土匪身边,手中锋利的长剑划出一道雪白的弧线,跟弧线一起飞溅起来的还有鲜红的有些刺眼的血液,那血液直接喷溅出来,但却一滴都没有沾染到应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