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的贴在一起,摩擦间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应鸿不知道身边的士兵能否听到这样奇怪的声音,可是因为声音产生在他体内,他听得倒是格外清晰,甚至能分辨出来那些珠子是如何碰撞在一起的。

阴唇上钉着的金环在昨日莫名发烫之后,就再也没有恢复过正常的温度,现在金环上还带着略高于应鸿体温的温热,一边暖着被打穿的阴唇,一边贴在应鸿无法合拢的穴口,挑逗着他的情欲,骑马跨坐的姿势让金环分开坠在马脊背两侧,自身重量不轻的金环带来隐约的拉扯感,在胯下黑马走动的时候,那金环还会随着马迈步的频率不断地上下跳动,拉扯着应鸿的阴唇。

尿道里面的棉花已经被应鸿全部拔了出来,昨天洗完澡之后应鸿才发现自己的尿道深处还有着一些残留的棉花没有弄出来,是自己坐在床上,用簪子一点一点挑出来的,尿道敏感脆弱的肉壁让他划出了一道道痕迹,现在还隐约的泛起痛意,现在他的鸡巴因为没被允许射精,还有些肿胀,微微立在他下身,格外空荡的尿道能够感受到凉风吹拂进尿道里面带来的诡异感觉,从体内的肉壁带来的凉意让应鸿不自觉地夹紧自己的双腿,在心底宽慰着自己忍耐一下就好,等习惯了就不会这样的难受。

为了避免自己这一路上不断地漏尿,早在出帐的时候,应鸿就重新将陆予给他的那根簪子插回了他自己的女性尿道口,红肿外翻的尿道口被簪子强行进入的过程不可谓不艰难,顶端有些尖锐的簪子一点点捅开应鸿因为肿胀而紧贴在一起的尿道口,应鸿在插簪子之前还特意的去排干净自己膀胱里面的尿液,簪子在有些干涩的膀胱里面强硬的抽插,一点点的完全深入进去,直到簪子末端的装饰物堵死应鸿的尿道口才算结束。

不过插上这只簪子也就代表了,应鸿这次剿匪所耗费的时间不能够太长,否则当膀胱里的尿液积攒起来,他的身体又会回复到那样持续发情的状态,手脚酸软的他如何清理干净整座山脉上的匪患呢?

应鸿低垂着头,腰微微弓起,微张着嘴深呼吸着,想要遮掩住因为体内各种道具带来的快感,明明应鸿上马之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可是身体里面的串珠振动的越发激烈,影后给不敢想等一会自己御马行军的时候,身体里面的串珠会震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