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勉强让他不用那么痛苦,而陆予自己的手是直接就伸向应鸿的双腿之间,摸上今早那还涨的可怕的卵蛋上面,那涨的几乎要爆掉的卵蛋已经瘪下去了许多,恢复了普通的几天没射的状态,但是被撑开的表皮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恢复,卵蛋的手感并不像之前的那样圆润舒服,现在则像是在搓一个有着很多褶皱的球体,虽然手感不同,但是毕竟都是老婆的宝贝,陆予还是都挺喜欢的。

“舒服多了,不那么涨了吧?”陆予的声音在应鸿的耳边响起,应鸿喉咙里发出一声略有些低沉的应答声,看起来是被折磨的懒得搭理陆予了,只想让陆予快点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放下去。

只有应鸿自己才知道今天究竟有多么痛苦,先是被这个人压着将花穴操了个翻天覆地,自己之前从不知道存在的子宫也被完全操开,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的体内,到现在都能感觉到那粘稠的极具存在感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部缓缓地流淌,他的流速很慢,花穴的内壁又被陆予毫不怜惜的爆操操的红肿发胀,将甬道堵住,精液过了这么久也才排出去了一点,顺着他的腿根滑出一道已经干涸的淫靡痕迹。

马眼前的东西终于被拿走,被药液灌满的尿道终于能喘息一下,但是扩张尿道的器具并没有被拿走,而且尿道紧接着就被应鸿用不知道什么带着软毛的东西填满,精液只能从缝隙之中流淌而过,给应鸿敏感的尿道带来几乎折磨的强烈快感,他的膀胱在含着药液度过了一天之后,撑涨感不在那样的难忍,取而代之的是当尿液在膀胱里撞击的时候,膀胱内壁上传来的剧烈快感,这两种快感叠加起来,让应鸿一次次的腿软泄力,麻绳在身上磨出了许多的伤痕。

更过分也是最让应鸿不敢承认的是,两个穴道在被陆予玩过之后并没有被填塞进任何东西,应鸿本身应该为陆予好不容易良心大发给自己减少折磨而欣喜,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两处甬道传来的瘙痒感却让他越加难忍,甬道在应鸿的控制下难耐的绞紧,可是空虚感却得不到任何的满足,应鸿不禁心想,若是陆予没有将自己捆在这里,自己会不会瘙痒到用手扣自己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