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顶在弦亚的乳头上,大力的按压,本来小小的乳头已经被陆予玩的胀大了几倍,艳红色的凸了出来,又被陆予狠狠的压进他的乳肉里,陆予的大拇指在弦亚的乳头上轻轻的打转,听到了弦亚的轻吟。

陆予抬头看向弦亚,弦亚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缓缓地滑落,脸上晕着浅浅的粉红色,一直蔓延到他的耳廓,弦亚咬着嘴唇,从齿缝间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只手与陆予紧密的相扣,一只手拽紧身下的床单,身子难耐的在床上磨蹭着。

陆予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了弦亚的身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虫屌进的更深了,顶到了弦亚深处的生殖腔,弦亚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下身的淫水淌的更欢了。

陆予耐心的吻着弦亚身上的伤疤,弦亚身上还是有数不清的伤痕的存在,可是虫族的自愈速度明明是近乎可怕的存在,不知多少年过去了,还能留下这样的伤疤,不难想象当时弦亚受的伤有多么的严重。

“疼不疼?”陆予吻着弦亚心口上的伤痕,那是一处不规则的伤口,在经过无数的岁月之后,还能留下一块深色的不平的伤疤。

“雄主...早就不疼了....唔啊...”

被雄主吻着伤疤弦亚还是有印象的,那是当初刚参军还在训练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亚虫想要攻占虫族的一颗星球,弦亚所属的军队被强制的征调上前线,第一次正式的面对铺天盖地的亚虫,在精疲力竭之后被亚虫锋利的鳌穿透了心口,是当时的友人带着弦亚脱离前线才侥幸活了下来。

这伤疤早就不痛了,只留下一个不算深的印子,可是现在被雄主吻着的时候,这块皮肤却诡异的变烫,那温度几乎要灼烧到弦亚的心口处。

弦亚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轻轻吻了一下陆予的侧脸。

“雄主...疼疼我...动一动好不好...”

6继续操将军(尾巴操尿道/尾勾品精液)

陆予按住弦亚的肩膀,虫屌在弦亚的穴里高速的抽插着。

“唔啊!!!雄主....啊....”

“太快了....嗯....”

高速的冲击让弦亚的腿不受控制的痉挛着,盘在陆予的腰上逐渐的用力,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从甬道里传来的剧烈的快感让他蜷缩着身子,嘶哑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乖,一会就适应了。”

陆予调整着自己的身子,虫屌每一次都能撞击到弦亚的身体深处,弦亚痉挛的穴肉热情的包裹着陆予的虫屌,一股一股的淫水像是永不干涸的泉水,淅淅沥沥的滴落出来,又被陆予不断抽插的虫屌堵塞在身体的深处。

弦亚的虫屌也高高的昂立着,粗大的虫屌上是暴起的青筋,但是顶端毫无液体的溢出,陆予的手握上弦亚的龟头,用力的在掌心摩擦着,陆予用自己的食指轻轻的扣挖着弦亚的马眼,弦亚的虫屌弹了弹,看起来十分想逃离开来,但是毫无办法。

陆予的尾巴在身后甩了甩,还是觉得现在别把弦亚欺负的太狠了。

陆予两个轻巧的巴掌打在弦亚的龟头上,弦亚发出低沉的惨叫声。

弦亚只觉得致命的快感从自己的穴道里蔓延出来,灼热从下体一直蔓延到全身,弦亚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尖都被这温度熨帖的滚烫,弦亚努力的伸着手够着陆予,只有抱着自己的雄主,他才会有一些安全感。

陆予调整着自己的角度,每一次都能操到弦亚的敏感点上,弦亚的穴肉就像一朵含苞的花朵,花瓣层层叠叠的包裹着陆予,每一次陆予的抽插都会迎来花瓣恋恋不舍的挽留。

弦亚的嗓子呻吟的都有些喑哑,感受着雄主的虫屌一次次的冲击着自己的穴心,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弦亚的身子往后滑动一小截,是被陆予的大力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