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下城区和实验室长大,每天一睁眼便是生存危机,劳心劳力的事?情太多?,实在没空管衣服会?不会?贴在身上。

但是指挥官有点不自在了。

他看了眼江岐,移开视线,两秒钟后又看了眼江岐,开始仰头往天花板,维持了半分钟,又看了眼江岐。

指挥官埋头搜索:“如何提醒室友,他的穿着不太体面。”

接受改造试验后,江岐的五感比常人敏锐,他轻易的发现了叶望的打量。

于是,江岐慢吞吞的喝完了牛奶,忽然抬眼,莫名其?妙的来?了句:“可以的,先生。”

叶望现些没拿稳手里的遥控器。

他不自觉的提高音量:“什么?”

江岐平静:“我说可以的,先生。”

“……”

叶望哑然无言。

江岐身上有种极端的非人感,除了他在乎的东西,其?余都是可以随意处置的,比如生命,比如苦痛,亦或者其?他东西。

如果这是目前?平静生活需要支付的代价,没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