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不想透露身份,万一嬴了得罪谁,出去给?人黑了。”

裴齐:“那输了呢?”

叶望扫他一眼:“输了就是死。”

裴齐不做声了。

叶望折转过头,审视那戴面具的男子,心?想:“该不会有这么巧吧。”

场上两人,壮硕的持斧,高?挑的则用一把细窄长刀,壮硕的力气极大,斧头砸过擂台边缘,便?是一个凹陷,台上砰砰作响,裴齐啧啧道:“都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怎么打呀?相扑格斗也要同一个重量级,那美人岂不是输定了?”

叶望注视着擂台,指尖不自?觉的摩挲着玻璃酒杯,将冰块晃的叮当作响,他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笑道:“脸都没露,你就知道是美人了?”

裴齐便?拍了他一肩膀:“这你就不懂了吧,哥,美人是一种感觉,衣服裹的再严实,你看这腰这腿,额头这汗,还有这持刀的劲儿……哎呦!哥!你干什么!”

叶望收回手?,皮笑肉不笑:“学点好?的,表弟,到时候别在叔父面前胡言乱语,连累我难做。”

裴齐讪讪两声,不说话了。

谈笑间,场上已过了数十招,那高?瘦者长靴在壮硕者胸口一踹,将人踢下了擂台,冷白的刀尖一刺,抵在了那人太阳穴上。

又是三声警示铃,示意胜负已分。

叶望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带着点他自?个也不明白的放松,抬手?抿茶。

下一秒,他握茶杯的手?陡然一紧。

三声响铃换人,对面换了个背头矮个子,可?这边却依旧是同一个人。

……他想要打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