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一臂远,看他一株一株的浇过去,浇到某株名贵植物时,也不?敢去碰他的壶,只?轻轻提起了萧芜的手腕:“仙君,这株厌水,不?能这样浇。”

萧芜转头看他,谢枢单手执着他的手,正专注的调整他的动作,侧脸鼻峰俊挺,皮肤上的汗毛在阳光下显出朦胧的质感。

萧芜动作一顿,手指微微蜷缩,回答:“好。”

谢枢调整完,便后?退一步,抱臂等萧芜浇完,而萧芜继续浇花,垂眸看着地面,却总有些心不在焉。

谢枢与他挨得很近,影子重叠在一处,从地面上看,简直像是被身后?人半抱在怀里?似的。

萧芜不?能走的时候,常被人这样抱在怀里?。

他回忆起那时的感受,便顾不?上水壶的角度了。

古怪。

做了那么多?年清冷自持的仙君,他倒是开始馋某人的体温了。

*

此后?又过了许久,花期短的牵牛和月见已?然凋谢,两人依旧如此,晚上同桌吃饭,吃完后?料理庭院,日子还算惬意。

倒是谢枢先撑不?住了。

他和六六再三确定,今日已?过了平芜君离宫的时间,谢春山本该在主殿大发?雷霆,可现在,萧芜就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的剥着鱼。

试了那么多?道菜,他还是喜欢药师最开始带的松鼠鳜鱼。

谢枢停下筷子,看了他半响,忽然道:“仙君,给你宣个药师看看。”

剧情进行至今,多?少是有点古怪的,但谢枢自诩该做的都?做了,该念的台词一句不?剩,他想了半天?,只?能归咎于疯药师的功法是不?是出了岔子,令萧芜至今无法下百步亭。

萧芜一愣,停下筷子:“找药师做什么?”

谢枢指望他快点走,敷衍着吓他:“我给你喂了那么多?毒药蛊虫,却?许久也不?见发?作,奇怪的很,找药师看看什么地方有问题,若是毒药效用不?足,就再补一点。”

“……”

谢枢蹙眉:“为何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