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

换一种药试,结局总归是一样?的。

在绝对强权面前,挣扎没有意义,反抗亦是徒劳,于是当勺子重新抵过来时,他任由?那勺撬开齿关,将内容物灌了进来。

“……”

冰糖和甜杏仁的味道一齐涌上来,夹杂着薏米的清香。

杏仁薏米粥。

含着谢春山递来的甜粥,倒比苦药更?难以下咽,萧芜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双目紧闭,抿着牙关拒绝第二口。

却听?谢春山道:“怎么了,呛到了吗?”

萧芜一个字也不想说。

于是,谢春山将碗勺放回桌案,单手拦住了平芜君的肩,萧芜大病未愈,使不上力气,轻而易举的被谢春山拨过来,旋即,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了脊背。

萧芜炸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那手掌却不肯放过他,沿着脊椎缓慢的抚摸起?来,像是在顺气,萧芜身形瘦削,脊背尤其薄,那手就和穿过了皮肤,直接揉在皮肉中?似的,让萧芜浑身差点绷成铁板。

罪魁祸首毫无所觉,只是问:“仙君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