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芜顿了?顿,冷声:“宫主,那里已经愈合了?,你若想?用膏药,恐怕得割开?再抹。”
谢枢没接话,又摸了?摸伤疤,轻声:“仙君,这伤怎么弄的?”
他?没用力气,指腹缓缓擦过,蜻蜓点水一般,萧芜却觉着古怪,陈年旧伤给谢春山不轻不重的一碰,剑茧抚过皮肤,带起大片的麻痒,他?的腰肉全然?崩紧了?,简直无法再在床上躺下去?,要弓身缩起来才好。
但僵硬的平躺着,还能说?是宁死不屈,没失风度气节,要真正谢春山的床上弓起来,萧芜便不知道这么说?才好了?。
古怪,实?在古怪,比刑罚更加古怪。
萧芜强忍着没动,僵硬道:“宫主要试药,试就是了?,何必多?问。”
谢枢:“可是我想?问。”
他?摩挲着疤痕,继续轻声:“仙君,这伤怎么弄的?”
“……”
谢春山这人,讨人厌是真讨人厌,似乎不告诉他?,他?就要捻着萧芜的腰肉,一直这样问下去?。
萧芜不习惯有人近身,更不习惯有人捏着他?的皮肉来来回回的抚弄掂量,在长久的沉默里,他?平平开?口:“小时候修炼不认真,做错了?事,师尊罚的。”
便听谢春山意味不明的重复:“师尊罚的?”
谢枢捻着药膏,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