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爷当真如传闻一样薄情寡义,喜欢的时候百般宠爱,不喜欢了弃之如履,活生生地人杵在面前,连只?阿猫阿狗都不如。”

“……沈先生,沈先生?”谢远海凑过来,“您今天状态不好吗?”

短短几分钟,已经?走神无?数次了。

沈辞站起身:“方才路上堵车,我坐得久了,有?些晕车,去?洗手间洗漱一下。”

谢远海连忙给他指:“在西?南角。”

沈辞:“多谢。”

他拨开人群,朝西?南角走去?,绕过两堵花墙,停在了卫生间门口。

隔着薄薄一扇门,沈辞顿住了脚步,略微头疼地按了按了眉角。

他的思绪絮乱如麻,跟着谢逾并不是个好主意,谢少?爷明摆着对他没?兴趣,赶着凑上来,除了自降身份自取其辱,仿若那些随便磋磨的廉价玩物外,并没?有?其他用处。

可他还是跟了上来。

沈辞略略抿唇,他越是不安,表情越是冷肃,此时一张脸冷若冰霜,若是和谢逾遇见,也可以装作恰巧。

沈辞握住把手,拉开了门。

视线范围内空无?一人。

最里面的隔间上了锁,谢逾在里面。

沈辞一顿,旋即没?事人似地洗了手,他好好地打上洗手液,又细细淋净了,从容地像其他任何?一个宴会上的客人。

可这时,身后?隔间的门锁一动,他忽然?全身紧绷,大踏步向后?,找了间最近的隔间径直走进?去?,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沈辞:“……”

这副姿态实在狼狈。

谢逾不知道隔壁有?人,他优哉游哉地晃出来,闲闲洗手,而后?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他玩的是俄罗斯方块,在哔哔哔的音效重,方块先后?掉下来,谢逾操纵移动,顷刻消了一大片。

系统:“……我们一定要在这里打游戏?”

谢逾:“避避风头,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