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在摇曳的烛火里反射着暖玉似的光泽,眼神失焦看向远方,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只?需要最?后?一点刺激,却停了下来,等沈确将迷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江巡才小小声:“老师,你记得你骂过我吗?”
沈确:“……?”
江巡嘀咕:“你骂我是?朽木来着。”
帝师的额头暴起两根青筋,似乎忍耐到了极致,他断断续续的问:“江巡……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个?”
江巡略微动了动,澄澈的瞳孔注视着他,看上去无辜又单纯,像个懂事听话的好学生:“非要。”
如果忽略他正在做什么的话。
沈确崩溃道:“那是?……我骂过很多人……你问问沈琇,或者问问薛晋呢!”
江巡:“我知道。”
就像是?老师的口头禅,江巡的班主任回回都说“你是?我们带过最?差的一届”“整个年级就你们最?吵”,说了五六七八年,每届都是?最?差的一届,每个班都是?年纪最?吵,沈确被气得说不出?话时,就会说这个。
但他就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
……或许也?不能?说是?报复?
沈确的小腿崩紧了,脚趾也?蜷缩起来,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很难说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江巡俯下身?,委屈巴巴:“所以我是?不是?朽木?”
沈确瞳孔涣散,艰难道:“不是?……”
这个时候,江巡倒像个考究的学霸了,他进了些许,非要刨根问底,认真道:“所以为什么不是??”
“……”
君王停在原地,摆明了沈确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他便?不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