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步出门?,吩咐拿来了扁壶和被子,将白郁罩的严严实实的,而后伸出手,从被子里摸了摸白郁的后腰。

变回人后,伊缪尔一直拘谨保守,因?为母亲的身份,他?从小一直被用轻贱的词语构陷,比如轻浮,比如放浪,伊缪尔不想医生也这样看他?,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伸出手,碰医生除了手以外的地方。

他?想试试温度。

白郁出了层冷汗,后腰处的皮肤冰冷,伊缪尔滚烫的指尖按上去,白郁腰肉一颤,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在大?公眼中,他?就?还是冷。

于是伊缪尔掀开了被子。

他?脱下外套,褪下裤子,只剩薄薄一件衬衣遮住身体,而后从被子的空隙处滑了进来,紧紧的抱住了医生。

他?像是怕白郁还觉着冷,努力使?身体接触面积变大?,于是手臂环绕过医生前胸,腿也盘了上来,树袋熊似的抱住,最后将毛茸茸的脑袋依偎在了医生肩头。

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递过去,伊缪尔哑声问:“还冷吗?”

白郁:“……”

他?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起?来。

小猫只穿了一件外裤,外裤一脱,双腿便直接蹭了上来。

伊缪尔大?公有一副人皆称赞的面容没错,可其他?部分一直隐藏在厚重的袍服之下,遮得严严实实,白郁从来不知道,短腿小猫却?有一双这样漂亮的腿。

骨架修长,肌肉紧实,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线条流畅漂亮,该细的地方细,大?腿根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肉感,他?的腿蹭着医生的腿,正固执地用皮肤为医生取暖。

白郁闭上眼,额头出了点汗。

如果现在他?能正常说话,而不是必须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他?一定会告诉小猫

他?是有点性冷淡没错,但他?不是杏无能。

伊缪尔多年养尊处优,皮肤触感极好,如一块温润的美?玉,若用双手扣住大?腿,掌心捏着把玩,应当可以想象那种的触感。

这种情况,就?算是柳下惠也未必能把持住。

白郁是个生理?正常的成年男子,还是个来了伊尔利亚以后一路高压,连自行解决都没有过的成年男子,伊缪尔这样蹭,他?必然?有所感觉。

有了暖壶和被子,还有具紧紧相贴的□□,白郁只觉热的可怕,可刚刚才说过冷,现在反悔未免奇怪,于是他?闭上眼,任由额头汗水滚落,安静地忍耐起?来。

可是大?公将他?额头的汗当成了冷汗,伊缪尔探出身子,用纸巾细致地擦过了,而后忧心忡忡:“你还冷吗?”

“……”

白郁不说话,伊缪尔自然?以为他?默认了,于是直起?身体要从床上下来:“我去找侍者再给你要个暖壶,然?后加床被子。”

“……”

再要个暖壶,加床被子,寒冬腊月的白郁非要中暑不可。

生死存亡之际,白郁身上最后那点难受都散了个干净,他?额头青筋暴跳,一把伸出手扣住了伊缪尔的腕子:“别去,我不冷。”

“不冷?”伊缪尔蹙眉,担忧地看过来,他?重新?坐回床上,狐疑地摸了摸医生的额头,“真的不冷吗?”

白郁木着脸:“不冷。”

“真的不冷。”

“一点都不冷?”

“一点都不冷。”

“那还有哪里难受吗?”

“一点都不难受。”

公爵蹙起?好看的眉眼,眸中隐隐带着不赞同:“我不信,你骗我。”

“……”

伊缪尔细数:“你已经?昏睡快一周了,刚刚才醒,最开始鼻腔和口腔的血止都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