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宣称公爵离开了,不能出现在府内,而小猫也不能在这几天出现,否则有心?人一对比,猫和公爵总是只?有一个出现,就能发?现端倪。

而伊缪尔也没法?去?街上,伊尔利亚并不安全,流浪小猫不过是随手可以虐杀的玩物,以他的体魄去?流浪,很危险。

伊缪尔也无?法?求助任何人,为了不被察觉出生,没有任何人知道公爵的身份,哪怕是最信任的下?属,也可能在得知秘密后反手一刀,让公爵死无?葬身之地。

他必须找一个安全又?隐秘的地方,度过这痛苦的数天时间。

这个地方,就是公爵府的地下?空间,他幼年长大的,暗无?天日的牢笼。

这里?废弃已?久,又?是禁地,不会有人过来,地下?足够深,足够隔音,即使异变期痛苦承受不住发?出惨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承载他幼年噩梦的地方,又?成为了他如今唯一的避难所,要他在最痛苦的时候主动爬进来,何其讽刺。

身体绵软无?力,脚步虚浮,伊缪尔头?晕眼花,踩不到楼梯,他几乎一路撞着滚了下?去?,摔到了地上。

……好痛。

小猫的耳朵瘪了下?去?,变成了飞机耳,可是这回没人帮他揉耳朵了。

伊缪尔艰难地撑起四肢,爬到了地下?室中央,而后用尾巴圈住自?己,趴着不动了。

异变期第一天,他也没精力动了。

疼痛像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永无?止境,冷汗渗透出来,白金的毛发?被打湿一丝一缕的模样,湿哒哒地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