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缪尔往医生怀里蹭了蹭。

轻轻的按压没有反应,应该不是骨刺类的疾病,白郁微微用了点力,按压在肌肉上。

伊缪尔又蹭了蹭。

医生手法老道,像是在给猫做推拿或者spa,手掌揉搓着,热度和按摩的共同?作用下,酸胀的肌肉居然缓和了些?许。

白郁松了口气,按摩有反应,不是骨骼出了问题,应该只是肌肉。

他在脑中过了一遍猫咪肌肉出问题的病例,却没找到类似的,只是揉着团子的耳朵,问它:“有没有好一点。”

伊缪尔甩了甩尾巴。

他的尾巴毛茸茸蹭过医生的脸颊,妨碍到了医生按摩,于是被一把控住,按了下去。

伊缪尔睁开眼睛看了看尾巴,任由医生拨到一边放好了。

小猫就那么一点点大,蓬松的毛发像棉花一样绵软,白郁几下就能摸个完全,他轻轻揉着小猫,像揉着一只柔软的泡芙。

在医生有规律的动?作下,伊缪尔终于升起了一点迟来的困意?。

被子里的温度刚刚好,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医生的大腿也很舒服。

这个时?候,伊缪尔听见了白郁的自言自语。

医生像是在回忆着病例,斟酌着:“……突然发病,肌肉抽搐,不规律的疼痛,按摩能够缓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病症……是基因遗传病吗?”

猫科动?物的遗传病并不少,比如折耳猫,就是一类有严重基因疾病的猫,而作为宠物医生,白郁面对有基因问题的猫咪,他的第一反应是:“要绝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