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缠过腰腹,倒像是他自个儿上了道锁链,将自个捆起来似的。

谢逾点火倒车,他没开音响,室内静得可怕,只有方向盘转动的轻微噪音,沈辞在这片死一样的寂静中再度开口:“晚上我不去。”

他垂眸看着车玻璃,手藏在袖子中,脊背绷的像一张弓。

谢逾唔了一声,懒懒道:“不去就不去吧,我也不去。”

沈辞一愣。

他顿了两秒,才转头看向谢逾:大少爷正在倒车,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他偏头打量后方路况,停车场昏黄的灯光堆砌在他俊挺的眉眼之上,在眉峰鼻骨的转折处打上细碎光斑,疏疏如楷书嶙峋顿笔。

实在是出众的皮囊。

沈辞踌躇片刻:“你……”

谢逾:“嗯?”

沈辞偏头:“……没事。”

谢逾似笑非笑:“我今晚刚好有事,你也有事,那就算了,但是下次你再不来……”

他停顿片刻,拖长语调“我就不知道后果了。”

沈辞脊背瞬间紧绷,又强迫着放松下来:“……嗯。”

谢逾点头。

倒不是他忽然发疯,这句是剧情台词,不得不说。

原文中沈辞拒绝出席酒会,原主很不高兴,在车上就将人磋磨一顿,留下了大片马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