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轻了:“乖,没事,一下就好了。”
酒精点上腹部,伊缪尔骤然崩紧身体。
在第一次被注入针剂,经历火烧火燎的疼痛之前,他也被涂抹了酒精。
“该死的。”公爵再次咬牙切齿,他感觉到?了愚弄和?欺骗,他怨恨自?己轻而易举地对?医生放下戒心,又?对?医生将他玩弄于?股掌的手段愤怒而不齿,一时?间,他居然不知道是惊惧更多还是愤怒更多,他赌咒发誓,“医生,你最好别让我……”
还没等他想好将他怎么样,白郁已经解开了诊疗床的束缚带。
拆线而已,白郁手法老到?,伊缪尔身体紧绷之下,甚至没感觉到?疼痛。
接着,头顶的伊丽莎白圈也被解下来了。
“……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