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耳根又红了，他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我只是随便问问。”

宋月殊想了想，从床上爬下来，拉开岑曦坐着的椅子，熟练地坐在他的腿上。岑曦一边慌乱地说“这样不行”，一边要把他推下去。

“啊。”宋月殊很暧昧地叫了一声：“岑曦，你摸哪里呢。”

岑曦真不是故意的，他推着宋月殊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他的胸脯，和大部分男生结实的胸膛不同，宋月殊那里很软，摸到的时候，他忍不住红了脸。

而且宋月殊刚才发出的声音，实在太，太让人误会了。

“也没说不让你摸。”宋月殊在岑曦耳边轻声说：“岑曦，我很喜欢你的。”

他拿出一张银行卡，当着岑曦的面，从上衣的领口塞进去：“昨晚借你的钱，现在还你。不过要你自己来拿。”

那是宋知卿的银行卡。

昨晚宋月殊故意说自己问室友借了钱，宋知卿就把自己的银行卡翻出来，让他随便用。那张银行卡里的钱大概需要普通人奋斗几辈子。

宋月殊没跟宋知卿客气，把里面的钱全部取了出来，只留下五十万还给岑曦。

银行卡坚硬的边角抵着宋月殊的肌肤。

宋月殊靠在岑曦的肩膀上，引着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

他闻到岑曦身上很清淡很干净的气息，像是阳光的味道。他忍不住多闻了一会儿，心脏莫名悸动了一下。

但岑曦推开了他，明明红着脸，那里也有了反应，却坚定地拒绝了他：“宋月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宋月殊好笑地看着他：“哪里不对？”

岑曦第一次没有躲避他的视线，认真地告诉他：“宋月殊，这种亲密的事，你应该和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人一起做。”

宋月殊从成年之后，就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达成一些目的。包括自己的身体，也只是交换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