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暮声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问他为什么这么关心宋月殊。

徐非晚本来想说“因为我是他男朋友”,想了想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笑着说:“他几天没来上课了,我作为老师不应该过问一下吗?”

正说着,有人敲办公室的门来送东西,开门的老师看了看,告诉他:“徐老师,是送给你的请柬。”

宋暮声在电话那端听到,便说:“看请柬就明白了。”然后挂了电话。

那是宋暮声和宋月殊结婚的请柬。

电脑屏幕上模模糊糊地映出徐非晚颇为清秀的一张脸。只是那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看起来有些瘆人。

那天办公室里的老师都说,徐老师发起火来是挺可怕的。

宋月殊对徐非晚的话不以为意:“我胆子有那么小吗?疯子我见过不少,没有一个能把我吓跑的。”

徐非晚亲了亲他:“宝宝这么厉害。”

宋月殊被他肉麻得受不了:“别这样叫我。”

徐非晚已经脱下他的上衣,从胸膛一直吻到肋骨,宋月殊很瘦,连肋骨都清晰可见。

“宋暮声这么小气,连饭都不给你吃吗?以后我每天带你去吃好吃的,把你喂胖一点。”

徐非晚心疼地吻了吻他纤细的腰,然后是肚皮、小腹,吻到小腹的时候,宋月殊绷紧了身体,往后靠在躺椅上,催促道:“快点……”

徐非晚怕伤了宋月殊的身体,握着他的那里不让他射。

宋月殊难受得满脸都是泪水,对他又踢又踹,也不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最后徐非晚抵着他的腰侧释放出来,把那个纹身都弄脏了。

宋月殊反应很大,连忙拿徐非晚的衣服去擦。

徐非晚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刚想说些什么,宋月殊却已经冷下了脸:“你走吧,下次我不找你,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外面的雨停了,徐非晚沿着小路离开,宋月殊闭着眼靠在躺椅上喘息。除了花香,这里还多了情事后淫靡的味道。

如果岑曦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对他失望透顶。

这样想着,宋月殊拿起手机,熟练地点开和岑曦的对话框,一遍一遍翻开和岑曦的聊天记录。正看着,忽然显示收到了一条新的消息。

宋月殊的心跳几乎停住,这是继他们分手之后,岑曦第一次给他发消息。

近乡情怯。

宋月殊抖着手点开,发现只有一张图片,是岑曦拍的结婚请柬。

是他和宋暮声的。

接下来又是一条消息:“宋月殊,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岑曦不叫他“月月”了。

晚上的时候宋月殊发了高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却还紧紧攥着手机,有人想要抽走他的手机,他就会猛地惊醒。

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后,宋暮声坐在床边,把他抱到怀里,喂他吃退烧药。

宋月殊把宋暮声喂进他嘴里的药全部吐到他脸上。

宋暮声的眼神比霜还冷:“你想干什么?”

宋月殊毫不退让,死死瞪着他。

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字字泣血:“宋暮声,谁让你给岑家发请柬的?”

宋暮声对宋月殊的愤怒无动于衷,重新拿了药片,捏着宋月殊的下巴塞进他的嘴里,捂着他的口鼻不让他吐出来。

宋月殊还在病中,双颊潮红,眼睛里的怒色却亮得惊人。

宋暮声等待着他咽下药片,低声道:“你已经快结婚了,不要心里总想着别的男人。我给他发请柬又如何?为了他跟我发脾气,你觉得应当吗?”

宋月殊因为呼吸不畅,憋得脸更红了,但他始终没有咽下药,就这样和宋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