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殊流着泪,眼角绯红:“既然这样,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让宋知卿碰我?”

宋暮声没有回答,只是让宋月殊跪在桌子上,从后面握住他柔软如柳枝的腰。然后把手指伸进宋月殊嘴里,让他自己舔湿,探进那个隐秘的入口。

宋月殊忍不住叫了一声。

咬唇抬起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周厉极深的视线。

“周厉。”他小声唤着周厉的名字,很委屈似的,一遍又一遍叫:“周厉,周厉。”

每叫一声,周厉眼里的暗色就会加深一分。

原本视线是冰冷的,落到宋月殊赤裸的、莹白的躯体上,似乎也被融化了。

他向来看宋月殊可恨,想要欺负他,把他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拉下来,把他踏进泥里。但因为一些事,他又冒出了另外一种想法。

同样是想折辱他,想把他逼到不停啜泣、不停求饶,但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

暴虐和欲望杂糅,长此以往,周厉变得越来越神经质。

是宋月殊把他逼疯的。

而此刻宋月殊居然还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他,还是在别的男人身下。

“从现在开始,你叫一遍他的名字,我就多干你一次。”

宋暮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宋月殊浑身抖得像筛糠,压抑不住地呻吟,即便如此,那里传来的水声也听得很清晰。

借着皎洁的月光,周厉可以看得很清楚,桌上早就汇聚了一滩晶莹的水。

他冷冷看着,宋月殊明明叫得那么痛苦,身体却那么动情。

天生的浪货。

宋暮声进入宋月殊的时候,宋月殊的腰肢绷得很紧,像一根快要绷断的琴弦,漂亮又脆弱,处于崩溃的边缘。

宋月殊哭得很厉害,但宋暮声还是没有停下粗暴的动作。

这么丢脸的样子被人看到,连宋月殊也觉得不好意思,躲避着周厉的视线,想要往宋暮声怀里钻。

宋暮声却始终没有替他遮挡。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月殊哭到昏迷过去,宋暮声才抽出来,简单擦了几下,面色淡淡地扣上裤子的皮带。

他走到周厉面前,扫了一眼他裤子被某个东西顶起的弧度。

有传言说周厉包了很多美人却不碰,说不定身体有隐疾,现在看来不是。

“你跟宋月殊到哪一步了?”

周厉讥讽地笑了笑:“宋大少爷还在乎这种事?你为了一个谢寒山就把月月赶出宋家,我还以为你玩腻他了。”

宋暮声看了他许久,才收回视线:“离宋月殊远一点,想想你两个哥哥的下场。还有,月月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

宋暮声抱着宋月殊离开的时候,周厉忽然开口:“宋月殊喜欢我,他刚才亲口说的。你再不想承认,他都喜欢我。”

宋知卿被关在房间里,把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电脑也被他拎着高尔夫球杆打烂了,地上都是零件。

宋暮声的助理过来传话,让他去三楼卧室,一进门看到这种场面,眼皮猛地一跳。

怕惹到脾气乖戾的二少爷,助理飞快把话说完,就借口有事,重新掩上了门。

宋知卿坐在床边,把脸埋在掌心,满脑子都是宋月殊和周厉十指相扣的场景。宋月殊还没有那样跟他牵过手。

如果他当初没有冷眼旁观,没有任由宋暮声把宋月殊赶走,宋月殊就不会跟周厉在一起。

他越想越烦躁,根本坐不住,半天才记起宋暮声让他去三楼。

在卧室门口,他听到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尾音忽然变得急促,甜丝丝的,像蜜糖一样。

宋知卿愣了一下,猛地踹开门。

宋暮声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