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

谢寒山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宋月殊今天主动送上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没理由再放过他。

几分钟后,他联系的人很快回了消息:“已经抓到了。跟他一起的那个人很碍事,把我们的人打伤了好几个,也一起带过来了。”

而对面的岑曦听着谢寒山东拉西扯,也终于失去了耐性:“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谢寒山跟着起身,体贴地问:“天这么热,走回去多辛苦,要不要我送你?”

岑曦疏离地说:“不用。月月看到会误会的。”

谢寒山看着岑曦离开的背影,脸色彻底沉下来,拎起车钥匙出门,驱车前往刚才手机上收到的地址。

周厉因为刚才打人的时候下手太狠,让绑匪心有余悸,不得已给他注射了麻醉剂。而宋月殊因为试图跳车逃走,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

谢寒山赶到的时候,让人把周厉关到隔壁,清空了闲杂人等,房间里只留下宋月殊。

他睡的时候很安静,躺在地下室昏暗的房间里,眉眼精致,肌肤雪白丰盈,像是开在幽静处的白荷花。

纤细美丽、轻而易举就能被折断摧毁。

谢寒山伸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极其耐心地脱下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很快宋月殊身上便一丝不挂。

他打量着宋月殊的身体,手指从他的脸侧,一直滑到胸前。

原来岑曦就是被这副身子勾得神魂颠倒,好好的富家少爷不当,去吃苦受罪。

滋味有那么好吗?

谢寒山来的时候准备了一把薄刃的刀,他之前在宋月殊的腰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疤,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他想再留下更显眼的疤,让宋月殊每次看到便警醒一分。

但他忽然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他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找一个纹身师过来,在等待的这段时间,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宋月殊赤裸的身体,眼神越来越暗。

“反正你都睡了那么多男人,多一个人尝尝你的滋味,你应该也不介意吧?”

宋月殊处于昏睡之中,根本不懂得反抗,谢寒山随意地摆弄着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体很柔软,什么姿势都能做。

“是两个哥哥调教的吗?”谢寒山嗤笑了一声。

他把宋月殊的膝盖一直抵到胸前,露出那个承欢的地方,他没做过这种事,虽然隐约知道要润滑、扩张,但他认为没必要对宋月殊那么体贴。

连亲吻、爱抚都没有,谢寒山就要做最后一步。

他把自己早就硬起来的东西抵到宋月殊的股间,因为动作太粗鲁,宋月殊即使在昏睡之中,也吃痛地叫了一声,下意识躲开。

那个地方那么小,真的能进去吗?

谢寒山有些怀疑,他又试了一次,这次动作温柔了一些,慢慢蹭着,宋月殊的身体很敏感,那里逐渐湿润。

这样进去就方便了。

谢寒山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发了狠地用力冲撞,期间有人在外面敲门,似乎是纹身师来了。

谢寒山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砸在门上,敲门的声音停下了。

一次做完,谢寒山还觉得不够,又做了一次,宋月殊一直没醒,眼角却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变得湿润。

谢寒山看了他很久,才移开视线,起身穿上衣服,把门打开。

纹身师在外面的椅子上坐着,见他出来,立刻站起来,陪着笑说:“谢少爷,听说您找我?”

谢寒山点燃了一支烟,把纹身师让进来,纹身师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没穿衣服的人,也不敢多看,立刻低下头。

谢寒山随手在纸上画了一个图案,递给纹身师:“这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