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厉冷冷地想,这就是宋月殊。
别人喜欢他喜欢得要死,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送给他,还因为他断了一条腿。即便如此也还想着他,房间里贴满了他的照片。
但宋月殊根本不在意,对他再好都没用,宋月殊就不配别人对他好。
十分钟后,大厅角落的一个杂物间里,周厉把宋月殊抱坐在桌子上,粗鲁地掀开他的裙子,眼睛紧盯着他裙子下那双雪白的腿,连呼吸都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他拉下裤子的拉链,把那个硬得像烙铁一样的玩意儿放了出来,抵在宋月殊的腿根处。
宋月殊被烫得一激灵,一边慌乱地用手肘抵住他,一边四处张望,想找个趁手的东西砸他脑袋。
周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随手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把他的手腕绑住。
“别乱动了,不进去。”周厉略微有些不耐烦:“只操你的腿。”
他也没给宋月殊拒绝的机会,说完就把宋月殊的腿扛在肩头,宋月殊的足尖随着周厉的动作晃晃悠悠,时不时因为受到刺激而绷紧。
“轻,轻点……腿被磨得好疼……”
“少矫情了,能有多疼,这里不方便我才只用腿的,不然搞死你。”
最后周厉全都射在宋月殊的腿上,宋月殊怕弄脏裙子被看出来,只能抱住裙摆,让周厉把自己的脏东西擦干净。
周厉当然没有理会他,宋月殊只能忍着厌恶自己擦,然后把用脏的纸全都砸进周厉怀里。
周厉始终沉默地站在门口,点了一支烟,慢慢抽着。
从门缝里透进来的一束光,打在他挺拔的鼻梁上,随着他低头吸烟的动作,光斑从鼻梁上移开,缓慢地落进了他的眼底,里面依旧是阴冷的。
“弄完了快点出来,待会儿才是重头戏。”
他把烟掐灭,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把宋月殊一个人丢在杂物间。
宋月殊嫌周厉的东西脏,又用纸擦拭了几遍,还要小心不碰到破皮的地方,因为太专注,连门口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直到轮椅碾过地面的细碎声音响起,宋月殊才慌忙把裙摆放下,遮住刚被亵玩过的一双腿。
面对着曾经热烈追求过自己的人,还是周厉的二哥,宋月殊因为自己女装的形象,显得很不自在,难堪地偏过头,希望他能识趣地离开。
但周清柏不仅没有离开,还推动轮椅进了杂物间,反手把刚刚的门缝彻底关严。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还散发着情事后的味道,宋月殊坐在桌子上,听着轮椅滚动的声音,眼睛尚未来得及适应黑暗,就感觉到自己垂下的脚碰到了一个东西。
应该是周清柏的膝盖,他已经来到自己面前了,居然离得这么近。
宋月殊正要把脚收回来,忽然被一只手握住了,轻轻揉捏了两下。
酥麻的感觉一路传到脊椎,宋月殊咬牙克制住,一边踢他一边警告地叫他的名字:“周清柏!你再这样,我就不准你喜欢我了!”
周清柏慢慢松开了他的脚,然后松松地圈了一下他的脚腕,摸到了伶仃的骨头。他很心疼地说:“月月,怎么还是这么瘦,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宋月殊第一次见到周清柏是在一个会所里。
那次他和宋知卿因为一些事闹别扭,宋知卿故意欺负他,把他带去了朋友组织的一个聚会,在包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宋月殊在那样的场合就很不自在,拉着宋知卿不肯撒手。
宋知卿把他的手拂开,冷冷道:“别在我旁边待着,不然别人以为我有伴了。”
宋月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生气:“你为什么不想让别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