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经常把东西留在宋月殊体内,还喜欢弄得他浑身都是。

宋知卿攥着宋月殊的手腕,把他拉到了楼上房间,宋月殊扒着门框不肯进去,宋知卿面色阴沉地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杜若连忙追上楼,看见宋月殊无助的样子,连想都没想,就挡在了两人中间。

他抵着宋知卿的肩膀把他推开,忍不住动怒:“有话可以好好说,你那么凶干什么?没看见他快哭了吗?”

宋知卿死死盯着杜若,眼底的暗色让人胆寒:“杜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让你帮我看着他,你怎么看的?他都不知道被别人玩过多少遍了,你真就一点都不知道?”

杜若眉头紧皱:“你说话别那么难听。”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宋月殊,怕他听到这样的话难过。

本以为宋月殊一定可怜地缩了起来,但出乎他的意料,宋月殊虽然露出屈辱的神色,却始终没有低下头。

脖颈修长,纤细笔直,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鹅。

杜若忽然记起来,之前宋月殊说过,他最恨的人是宋暮声,其次是宋知卿。只要能让这两个人不痛快,他什么都愿意做。

但是他真的会开心吗?

杜若不想再尊重宋月殊的意愿,他只想快点带他离开这个地方,但他刚抓住了宋月殊的手,就被两个穿西装的保镖按住了肩膀。

他回过头,看见宋暮声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助理走上前,客气地对他说:“杜少爷,我们要处理点家事,请您改日再来。”

杜若忍无可忍,转身一拳打在其中一个保镖的脸上,然后揪住另一个保镖的衣领,刚扬起手,就因为宋月殊轻飘飘的一句“住手”而停下了动作。

“杜若,你不是宋知卿的朋友吗,何必为了我出头。”宋月殊说:“而且,这是我们宋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杜若明知道宋月殊只是不想把他牵扯进来,才说的这番话,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刺痛了一下。

“我知道了。”

他颓然地收回手,眼睁睁看着宋暮声越过他走进房间。

在助理关上房门的前一刻,他看见宋知卿在用力撕扯宋月殊的衣服,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肩膀,上面的吻痕红得刺眼。

像是盖下的印章,宣誓着另一个男人的所属权。

宋月殊坐在床上,在宋暮声和宋知卿的注视下,慢慢褪去了被撕烂的衣服,他的肌肤白得发光,因此留下一点点印子都很明显。

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宋月殊犹豫了一下,但他很快就下了决心。

全身一丝不挂之后,他躺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就像他平常在他们面前做的那样。

只是他分开的双腿间,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流了出来,一直流到了床单上。

宋知卿看到有东西流出来的那一刻,眼睛立刻变得通红,他再也克制不住,把脚边的椅子踹翻。

椅子砸到了玻璃柜门,碎玻璃哗啦啦地落下来,犹如狂风骤雨。宋月殊听得很痛快,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意,连这些年受到的委屈也得到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弥补。

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宋知卿压低声音怒吼:“是不是岑曦?你他妈到底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的?一个周厉还不够,又来一个岑曦,你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罢休!你就那么欠干?”

宋月殊轻声说:“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你别告诉我你有洁癖,不睡别人睡过的。你们兄弟两个一起跟我做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

宋知卿好像根本没听到他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身上的痕迹。

片刻后,他随手拎起一根棒球棍往门口走,脸上是掩不住的狠戾:“我现在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