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的声音显然在克制着什么：“那里怎么肿成这样？是你二哥咬的吗？”

宋月殊带着哭腔说：“你都知道肿了，还要去摸，我都疼死了。”

岑曦立刻道歉。

宋月殊轻声说：“没关系。除了不能碰胸，其他地方你都可以碰，你是我男朋友嘛。”

杜若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有些发烫。

他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控制着呼吸，避免让他们发现自己醒了。

不然场面会变得更尴尬。

岑曦被宋月殊闹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荒唐的春梦。

宋月殊脱掉衣服爬到他床上，掀开他的被子，直接坐在他劲瘦的腰上，然后臀部慢慢往后移，大腿内侧软乎乎的肉蹭着他的腰，很直白地求欢。岑曦立刻就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第一眼先被宋月殊莹白的肌肤晃了神，然后才看到他胸前被玩弄过的地方，已经红肿不堪。

虽然看到这样的痕迹很生气，连表情都变得僵硬了，但宋月殊软着声音勾引他、叫他的名字，还在他身上乱蹭。

满腔的嫉恨就渐渐变成了欲望，这对岑曦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一直清心寡欲，从未这样渴望一个人，也从未这样渴望做爱。

嫉妒、愤怒、喜悦、悲伤、躁动，无论哪种情绪都变得异常强烈，最后只归于一个念头想占有他。

因为不想让杜若看到宋月殊的身体，他把宋月殊从自己身上抱下来，俯身压上去，还不忘用被子盖住两人。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他更能仔细地感受到宋月殊轻轻颤抖的身体，像是在紧张。

岑曦不想显得自己很好色，只要别人一投怀送抱就把持不住。但他还是忍不住搂住了宋月殊的腰，掌心贴着他腰肢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挲，心口也跟着发烫起来。

然后他低下头，俯身亲吻宋月殊的身体，亲得很认真，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宋月殊颤抖得更厉害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在岑曦掰开他的双腿后，那里传来湿润的触感，宋月殊再也忍耐不住，把头侧到一边，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已经过了十几分钟，杜若忍不住睁开眼睛，朝那边瞥了一眼。

两个人不知道在被窝里做些什么，被子随着人的动作起起伏伏，遮住了所有的旖旎风光，只传出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还有宋月殊偶尔泄出的呻吟。

宋月殊的叫声偶尔会拔高，像小猫一样，像是被碰到了敏感的地方。

那声音甜腻得紧，让人听到就身体发酥，在寂静的夜里尤其勾人。

杜若重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试图掩盖自己起了反应的事实。

不知这样煎熬了多久，才听到宋月殊很明显的一声啜泣：“舌头……不能伸进里面……”

杜若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虽然看不到具体情形，但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许多香艳的画面，几乎能具现出所有的细节。

比如宋月殊被用力握住、然后强制分开的大腿，软肉从指缝间像脂膏一样溢出来，肉欲横生。

比如宋月殊不停颤抖的腰身，像是脆弱的、随时会被折断的花枝。

还有宋月殊溢满水汽的眼睛。

那张漂亮的、让人神魂颠倒的脸，根本就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杜若咬紧牙关，勒令自己不许再想下去，那里硬得太厉害，已经涨到发痛了。

见那边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束的意思，杜若犹豫了很久，才握住了自己的东西。

杜若其实很少自慰，他旺盛的精力都在打篮球和其他运动中发泄完了，分不出心思想那些污七八糟的事。

所以他经验并不丰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