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但是月月,在我的梦里,你……”

宋月殊眉头紧皱,想要甩开他,又怕周围的同学看出异样,只能竭力忍耐着。

但是,有一点他很在意,徐非晚为什么要叫他“月月”,只有宋暮声和宋知卿才这样叫他。

难道是巧合吗?

他正要开口询问,岑曦就忽然出现在徐非晚身后,打断了徐非晚越来越失控的自述:“徐老师。”

岑曦跑了一圈才借到一个创可贴,因为天气太热,额上甚至沁出了一层细汗,漆黑的睫羽微微垂着,在眼睑处投下唯一的阴影。

见徐非晚已经替宋月殊包扎好了伤口,他默不作声地收起了辛苦借到的创可贴,坐到宋月殊旁边。

徐非晚还抓着宋月殊的手不放。

岑曦一直看着,然后说:“徐老师,那边有学生晕倒了,你不去看看吗?”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

徐非晚很自然地松开了宋月殊的手,起身离开的时候,还揉了揉宋月殊的头发:“月月,小心一点,不要再受伤了。”

宋月殊勉强笑了一下:“谢谢老师关心。”

岑曦看着徐非晚离开的背影,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和宋月殊说:“徐老师很奇怪。”

宋月殊点头:“我也觉得。”

岑曦立刻说:“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宋月殊笑着瞟了他一眼,拉长声音“哦”了一声,然后凑到他眼前,脉脉含情地盯着他。那张清艳的、楚楚动人的脸离得太近,岑曦紧张得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你吃醋了。”宋月殊说。

岑曦下意识否认:“我没有,我只是怕你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