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不也是你弄的?”
“我不是故意的。”岑曦不知道是在对谁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伤害他呢?我明明那么喜欢他。”
如果连他都会伤害宋月殊,那他还有什么脸面,要求宋月殊留在他身边呢?
他和宋暮声,和谢寒山,没有什么两样。
一个星期后。
宋月殊从自己的房间里跑出来,噔噔噔跑下楼梯,周厉跟在他后面,脸色阴沉,脸上还有几个明显的指印。
“徐老师。”宋月殊在厨房找到徐非晚,躲在他身后。
“怎么了?”徐非晚放下手里的刀,他正在处理食材,打算替宋月殊煲汤。
宋月殊指着周厉:“他咬我脚趾头,还要舔我的脚心,脏死了。”
周厉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把光线全部遮住,他冷声道:“你跟他说干什么?滚过来。”
见宋月殊不动,他自己过去拉宋月殊的手,宋月殊却只是往徐非晚身后躲。
“好了,别闹了,可以吃饭了。”
徐非晚牵着宋月殊在桌边坐下,发现宋月殊出来得太急,连鞋都来不及穿,只是赤着脚在地板上跑。
玲珑如玉的脚趾像是害羞一样蜷缩在一起,其中一个上面有清晰的牙印。
他攥住宋月殊的脚,冰凉凉的,不由蹙起眉。
宋月殊对周厉说:“你去给我拿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