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殊在餐桌前逗狗，那只阿拉斯加犬蹲在他的脚边，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脑袋。

周厉把热牛奶倒在杯子里，玻璃杯上立刻现出水蒙蒙的雾气。他把杯子递给宋月殊，宋月殊却只顾着和狗玩，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你放在旁边好了，我待会儿喝。”

待会儿就凉了，又要给他热。

周厉把飞盘扔到院子里，让狗去院子里叼飞盘，宋月殊没有狗玩了，只能乖乖转过身喝牛奶。

周厉在他旁边坐下，手臂搭在他的椅背上。

“你怎么不给自己做早饭？”宋月殊注意到周厉什么都没有吃。

“麻烦。”周厉自己都懒得吃早饭。

“你自己不吃早饭，还专门给我做，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