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却在他们所处的隔间外停了下来，然后敲了敲门。

岑曦清冷的声音响起：“宋月殊，你在里面吗？”

居然是岑曦！

是谁撞见都好，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为什么偏偏是岑曦？

宋月殊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岑，岑曦，你怎么会在这里？”

“早就过了晚课下课的时间，我看你还没回来，就来教学楼找你。”

“我，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去。”

宋月殊拼命给周厉使眼色，周厉紧紧皱着眉头，觉得宋月殊的反应很不对劲。

昨晚当着他的面，宋月殊都能毫不介意地跟宋暮声做，为什么现在会怕这个叫岑曦的人看到？

像吞了一颗青杏，他当时还不知道那种愤怒焦躁的感情就是嫉妒。

他现在只知道，宋月殊越是怕，他越是要做。

周厉随手把隔间的门锁拨开，抱住宋月殊的腿，就着这样的姿势往里顶，宋月殊疼得咬着手，又不敢叫出来，泪水扑簌簌地滚落。

周厉也憋得厉害，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到宋月殊哭成这样，他只能放弃全部塞进去的想法，只是幅度微小地动作。

门“咯吱”一声，慢慢打开。

宋月殊抱着周厉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抖，在这样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即使很痛，却还是在周厉温柔下来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他满身淫乱，被拖进泥沼，却隔着雾蒙蒙的眼睛，看到了门外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岑曦。

宋月殊穿着岑曦的外套，被他背着走在学校的小路上，路边是一簇一簇纯白的绣球花，像童话书里的插画。

清寂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他抱着岑曦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一下他脸上的淤青。

“为什么要跟周厉打架？周厉从小就喜欢到处惹事，每天都带伤回家，早就练得皮糙肉厚了。你可是好学生，跟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