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卿没好气地让杜若滚出去。
宋月殊说:“杜若走了,谁给我涂药?你下手一直没轻没重的,我才不要你。”
宋知卿着急起来:“那难道让杜若帮你涂?”
“那有什么,涂个药而已。”
“不行。”
宋月殊忽然起了些恶劣的心思,很想看他吃醋生气,故意说:“你不想看的话就出去好了,让杜若一个人留在屋里。”
宋知卿当然不可能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月殊把裤子和内裤一齐褪下,露出水蜜桃一样柔软饱满的臀肉。
宋月殊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多么淫荡勾人,宋知卿看得又气又急,往旁边一瞥,发现杜若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而且,杜若虽然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但只要仔细看,还是能看见他胯下微微顶起的弧度。
宋知卿用力踹了一下旁边的椅子,宋月殊被他惊到,回头看着他:“你干什么?”
宋知卿瞪着杜若:“我提醒他快点涂药,别光顾着发情。”
杜若垂下了眼睛,一只手扶住宋月殊的腰肢,另一只手沾了药膏,替宋月殊把尾椎处的淤青揉开。
药膏化成了水,沿着股缝流到隐秘的地方,即使杜若不好意思看,也难免注意到那个艳红的、濡湿的入口,大概最近才使用过,有些肿。
还有雪白臀肉上的指印,好像被狠狠揉弄过,或者被打了屁股。
杜若越看越从心里生出一股邪火,他发现自己居然嫉恨在宋月殊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明明宋月殊还不是他的,他就已经有了占有欲。
他手上动作重了,宋月殊就会下意识躲开,臀部不小心蹭到他的裤子上。
宋月殊也意识到他有了反应,迟疑了一下,不敢再玩火自焚,催促道:“好了吗?没好就让宋知卿来吧,多谢你。”
宋知卿巴不得把杜若赶走,闻言立刻推开杜若:“听见没,快走吧。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出现在月月面前。”
杜若留下药膏,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狼狈地离开了房间。
走到房门前,他才发现刚才自己没有把门锁上,只是虚掩着。他拉开门之后,看见刚才路过的岑曦居然就站在门口,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攥在一起,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和杜若碰了面之后,岑曦立刻转身离开,脸色早已难看到了极点。
杜若连忙追上去:“岑曦,你这副表情……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岑曦冷道:“你们三个大白天在房间里乱搞,我看得清清楚楚。”
杜若解释道:“我只是替月月涂药,他刚才从马背上摔下来……”
岑曦脚步顿住:“月月从马背上摔下来?他摔到哪了?伤得重吗?你们两个既然带他骑马,为什么不保护好他!”
杜若被他一连串的问题噎住,有些复杂地说:“你果然还是关心他的。”
宋月殊显然也没有忘掉岑曦,他们两个既然都有这个心思,怎么还会有宋知卿的事?杜若有些看不明白了。
岑曦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激,但还是重复了一遍问题:“他伤到哪了?伤得重吗?”
杜若把宋月殊的情况说给他听,状似无意地打听:“你来这里,是为了找月月吗?”
岑曦没有回答,只是略带冷意地看了他一眼,得知宋月殊并无大碍就离开了。
宋月殊也记挂着岑曦在这里,疼痛刚缓一点就强撑着出门,发现岑曦已经下了泳池,旁边还有两个和他搭讪的男生。
男生们原本就是来这种地方找金主的,见岑曦长得好看,别人对他的态度也尊敬,就知道岑曦是个极品贵公子,自然缠着他不放。
只是岑曦一直冷冷的不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