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都是休闲裤,脱下来很方便,胡叶只把刑飞沉的裤子扒到露出那个鼓鼓囊囊的大东西就停住了,呼吸急促地盯着那个地方,抬起脚飞快地把自己裤子脱下来,就伸手去脱刑飞沉的内裤,那根大东西一出来,胡叶就腰部一软,体内自发地瘙痒酥麻起来,像是记起了被那大家伙鞭挞顶撞的感觉。
刑飞沉扶着他的腰,看他像是性爱狂热患者,握着那跟粗壮的大肉棒就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完全不管自己有没有准备好,怕他受伤,他只好接管他的身体,一只手把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往他异于常人的地方摸去,结果摸了一手的黏液,显然这个地方已经饥渴难耐,准备得十足充分了,而他的妻子不满地用屁股去夹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含进去。
“慢点,宝贝。”刑飞沉靠坐在沙发上,看他蹲在自己腰部上方,一只手握住大肉棒往自己湿软的小穴处塞,只吃进了一个龟头,他就再难等待,圆翘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然后爽得尖叫了一声,激动得浑身震颤,接着就双手撑在他的腰上,屁股自发地上下起伏,不停地用肉穴去套弄他的肉棒,显然把他当成了人型按摩器。
“啊啊!”胡叶扬起头,蹲在刑飞沉性器上方,将他的性器吞得很深,抬起屁股时他放松肉穴,往下坐时又故意收紧,还摇摆着腰肢让那肉棒去顶弄自己的敏感点,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胸口都泛起了粉红,两颗乳头硬得凸起来,刑飞沉喘息粗重,看妻子贪吃得像个饥渴的荡妇:“啊好爽!摸我,摸我……”
他把刑飞沉的两只手拿起来放到自己胸上,用力按着让他去抓自己的胸,刑飞沉目光深邃,捏着他的乳头揉捏拉扯,很快就将那玩意儿搞得两倍大,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接着双手从妻子柔韧的腰肢上划过,摸到他圆滚滚的屁股上,那地方没生产之前显然没这么大,他用力抓揉着那臀肉,接着用力分开妻子的臀缝,手指在他的后穴浅浅戳刺。
“啊嗯!”胡叶缩紧小穴,双腿蹲得有些软了,被他按压着前列腺摩擦,浑身一颤,突然身子往下狠狠一坐,双腿无力地跪了下去,将那肉棒吞吃到前所未有之深度,最深处的窄门被他自己顶得变了形状,快感如同潮水席卷而来,他翻着白眼身子痉挛不已:“啊啊额!”
刑飞沉抱住不停抽搐颤抖的妻子,将他按压在自己胸口,曲起双腿,踩在宽大的沙发上,借力飞快地在妻子体内狂抽猛撞起来,胡叶正在高潮,身子敏感至极,在他的操弄下几近崩溃地叫喊:“啊啊啊……”
而这时刑飞沉的手又从后面绕到前面去捏住了他硬得鼓起来的阴蒂,一边大刀阔斧地挺胯,一边去揉搓他敏感的肉蒂,双管齐下,妻子很快就在他身上达到了二次高潮,黏腻的精液和潮水喷得他全身都是。
刑飞沉却还没射,含着他的耳朵,卡着他的腰,在妻子破碎的呻吟中用力将他收缩的肉壁劈开了,肉棒连续不断撞击在那最柔软的嫩肉上,接着一股股温暖的淫水涌了出来,他直接插进了他的宫腔,卡在肉口处飞快地抖腰,将妻子插得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太深了!”
他的叫喊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刑飞沉耳根发麻,接连不断地抽插几十下之后喷射而出将那肉腔灌满了浓精。
而后不等妻子缓过来性器就再次硬了起来,又在妻子体内硬成了根大肉棍,他翻了个身将胡叶压在身下,直接将他的一条大腿按在沙发背上,另一条大腿压在腿下,将妻子摆弄成一个最放荡的姿势,腿间的肌肉被完全拉伸,紧含着粗壮肉棒的小穴暴露无疑。
胡叶脑子跟浆糊一般,脑海里只有那根操进他身体的鸡巴,他胸口一片红色,脸上神情渴求,如同最淫荡的妓女,刑飞沉本就忍耐多时,此刻理智终于崩盘,将胡叶按在沙发卡座里,布满怒张青筋的性器仿若刑具,一路畅通无阻地将嘬咬着自己的肉壁捅了个通透,他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