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个地方可以这么美。

第一次,他当然可以给胡叶找解药,去医院或者怎么都可以,但是看着他迷离可怜的眼神,他却不想放过他了。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却有一副最美妙的身子,如果迟早有一天这一切都会属于别人,那个人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属于他呢?

刑飞沉知道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他没有什么负罪感,只是迫不及待地想占有那个人,那颗心,享用他。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在他的骚扰下,胡叶终于有些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颗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腿心里,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他的私密处,他怎么敢?孩子还在这呢!胡叶彻底醒了,想要把人推开,却发现大床上只有刑飞沉和他两个人,这里是客房。

刑飞沉也发现他醒了,舔得越发卖力,两只大手掰着他的大腿,将他的唇肉分开,直接搔弄他的最敏感处,舌头吸吮,嘴巴含着啃咬,不断戳刺,腿心酥麻一片,胡叶咬着唇,还是忍不住泄露了美妙的呻吟,“啊!”

他抖着腿,想要并拢,被分得更开,从大腿到膝盖都在细微地颤抖,大腿两侧有着手印和许多吻痕,抽搐得有些可怜,在刑飞沉技巧高超的讨好之下,他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绷紧大腿达到了高潮,嘴里吟哦不已,穴口喷出一道水柱,直接冲到了刑飞沉的脸上,他张开嘴喝了一口,在胡叶喘气的间隙,顶着湿漉漉的脸去邀功:“你喂我的,味道很好。”

胡叶享受着贤者时间,只是望着他的脸,他也不在意,低下头吻他,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去,缠吻不休,胡叶有些被动,顺从地吞咽下他渡过来的津液,在他身体两侧的腿弯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摩挲。

屋子里开了暖气,胡叶热得脸色红润,看起来健康了许多,刑飞沉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个遍,然后继续把头埋在他的腿心,将两个穴都舔得潮湿柔软,胡叶空虚瘙痒得不停推他,“可以了,你进来呀。”

就在他以为刑飞沉会就这样插进来的时候,他将手指伸进他的后穴去,抠挖抽插,润滑剂使得那穴里水声滋响,然后就感觉下身一麻,刑飞沉按到了他体内的腺体,然后疯狂摩擦起来,胡叶在他手下不断躲闪,细腰弓起来,小腹平坦线条性感,“不要!啊,不要了,嗯啊!”

前列腺被疯狂按压摩擦,胡叶缩紧屁股,快要再次高潮,刑飞沉却突然抽了出去,然后就有一根有点凉的物体插进了他的后穴,他抵触地缩紧肠道,乞求地望向在他身体里作乱的人,刑飞沉笑着亲了他的大腿一口,安慰:“放松点。”

“什么东西?”胡叶还有点懵。

“你的老朋友,不记得了吗?”刑飞沉专心地揉弄他的肉蒂,一边握着那根按摩棒继续往里插进去,连润滑液都被挤压了许多出来,被他抹在了胡叶的上面那个穴口,“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它在陪你,今天请它出来做个客。”

“你怎么找到的……啊!”胡叶脸色爆红,羞耻得全身都泛起了粉色,挣扎着想要摆脱下身穷追不舍的插入,被刑飞沉握着手里的肉棒狠狠撞了一下。

“搬家的时候发现的。”

刑飞沉漫不经心地说,手下开始握着那根东西抽插,他记得胡叶前列腺的位置,刻意地往那个地方顶,驱使着那硕大的龟头擦过那个地方,柱身随之碾压而过,那东西自己会抖动还会发热,此刻疯狂地在他的内部抽插摩擦,胡叶招架不住,很快就像一条到了岸上失去了水的鱼一样翻滚,“啊!嗯嗯,别弄,别弄那个地方,啊!”

刑飞沉按住他的大腿,手下不断将按摩棒抽出到只剩龟头再重重顶进去,快感让胡叶的女穴淌出汩汩的清液,像一条溪流般不断流到按摩棒上,接着被操进了他的后穴之中,因此刑飞沉动得越发顺利,胡叶却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