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玩意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助兴的东西,让他的性器都跟着膨胀发热,忍不住想找个地方蹭一蹭,撞一撞,刑飞沉低下头亲了亲他哭得狼狈的脸,坏笑着用力在他的肉壶里投掷自己的凶器,每一下都撞得车子晃动,胡叶被他抓着手臂,两条腿又挂在他肩膀上,完全就是他刑飞沉砧板上最美味的肉,任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呜呜……啊!我不行了啊啊……”胡叶的哭喊声令刑飞沉更加卖力地抖动腰身,太快的频率使得两人交合处的黏液都被打成泡沫白浆,胡叶挂在他肩膀上的双脚已经蜷缩得快要失去力气,刑飞沉只顾埋头苦干,他不仅年轻,又热爱打拳,体力远非常人所能及,更别说胡叶连一般人都算不上,被干死在床上都是迟早的事。

见他哭得快要喘不上气,刑飞沉终于缓了一点,一边拉扯他硬硬的阴蒂,一边说:“叫老公我就饶了你。”

胡叶身子还在抖,他怕了,快感像烟花一样爆炸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四肢百骸都成了欲望的奴隶,下身火辣酥麻,肚子都似乎要被贯穿了,他抽泣得差点说不了话,“饶了我呜,老公……”

“老公这就饶了你。”刑飞沉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抖,将胡叶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扶着怒张的性器再次挤进松软的穴口,然后抱着两瓣肉屁股一按,胡叶再次被他结结实实地操穿了,然后就是大开大合的狂插猛操,白浆泡沫飞溅,又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他的性器实在太粗太长了,胡叶有一种错觉他插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啊!你骗人啊啊呜!”

刑飞沉咬着他的肩膀,大手将他的肉臀扳开,用力地往他泥泞肉穴最深处顶操,连阴囊都想要一并塞进去的疯狂,胡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尿得到处都是。刑飞沉都不知道自己插了多少下,只知道疯狂地往里插,脑海里叫嚣着操死他,操死他,到最后那女穴已经大开着口,可怜兮兮地敞着门,被干得露出里头湿滑嫩红的软肉,还在下意识地蠕动。

等到刑飞沉终于射了,胡叶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已经意识模糊了。

刑飞沉坐起来,将座位调正,把怀里人放得睡在座位上,提起他的一只脚,露出被插得红肿艳丽的女穴,他撸了撸肉棒,对准那紧闭的屁眼插了进去,紧致得要命,但被太多的淫水滋润,进去并不困难。

胡叶是在他盯着自己的脸狂操时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两条腿大开着,各自搭在两边,而刑飞沉一只脚跪在座位上,呼吸很重,扣着他的腰在不停地往自己屁股里操,力度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像是要把他操得陷进座位里去,他的屁股底下已经被操出了一个坑,他是疯了吗?还是想弄死他?

“呜……”他想骂,可是嗓子已经叫得有点痛了,也被刑飞沉太快的节奏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呜……我,我受不了了呜……”

紧窄的直肠不断包裹挤压,仿佛讨好,快感不断地在脑子里爆开,刑飞沉根本不能也不想停不下来,“宝贝,马上好了,忍一下。”

又是哄他,每次都是哄他,胡叶委屈得要命,可哭出来的声音弱得毫无底气,刑飞沉看着他屁股底下的一滩水,忍不住笑道:“宝贝明明也很爽,差点给我淹了。”

胡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希望他快点结束,崩溃地催促:“你快点!”

然后胡叶就被刑飞沉按在身下狂野地顶着体内的腺体研磨,几十下之后才射进了他的体内,就在胡叶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体内一阵温热的流动,肠道沉甸甸的,有高热的液体不断地射进来,他懵了一瞬,闻到一股热热的腥臊气才反应了过来刑飞沉尿在了他的屁眼里。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都是空白的,只感觉肠道越来越沉,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