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伤痕的印子,而对方赤裸强壮的背上也有几道疤痕,显然曾经经历过战斗。
手才刚碰到对方的肩膀,刑飞沉就握住他的大腿往上压,让他怒张的阳具对着自己翕张的女穴,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欲望:“我想操你。”
胡叶咬着唇还没说话,刑飞沉就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跳动的性器上,皱着眉头说:“可是没有避孕套,帮帮我。”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他说着要胡叶帮他,可却不等胡叶答应就自作主张地把他的手当成了鸡巴套子,双手握着套弄起来,胡叶只感觉手心里的阳具热度惊人,上面的经络还在跳动,颤抖的手被对方带动着不由自主地撸动,直到手心里流满了对方的前列腺液,手心已经被磨得烧起来了,刑飞沉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胡叶的视线从那根粗壮的阳具往上移,这才发现刑飞沉一直在看着自己,他心里一抖,才想躲开他穷追不舍的目光,刑飞沉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巴,牙齿咬住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用犬齿研磨,胡叶眨了眨眼,终于与刑飞沉深沉的眼眸四目相对。
然后他便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性感至极的嘶吼,同时手心里的粗大阳具一抖,喷射出股股浓精,连自己小腹上都有微凉的感觉。
等到两人都平复了呼吸,胡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觉得此刻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刑飞沉盯着他潮红的脸又要来亲他,他赶忙抬手去推,手在对方健硕的胸肌上推了两下,马上像被电到了似的缩回了手:“不要了。”
“好。”
以最快的速度把下半身冲干净,胡叶穿上原本给刑飞沉穿的睡裤逃也似的从浴室跑了出来,没去想对方穿什么,回到房间,胡宝生已经睡着了,小床最多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这要怎么睡?
41今天把你肚子射满精液,或者干脆直接射进子宫里去,好不好
刑飞沉当然没有禽兽到要和父子俩挤在一张小床上,不说两个大人一个小孩睡不好,他也怕自己当着小孩的面都忍不住对胡叶上下其手,虽然夫妻做这些事是天经地义,小孩没有置喙的权利,但他都已经忍了一回了,不必再让胡叶觉得他脑子里就一个色字,当然他自己也唾弃自己,刚才在浴室里就差做到最后一步,这时候又装起君子来了。
不睡觉他干什么呢,他把那个小沙发搬到那张小床前,坐在那果然像一尊佛,这尊佛不仅不请自来,还送不走。胡叶让他回家去,他当然不肯,他怎么还敢走,他不仅不走,他还要搬过来,或者把胡叶哄到他们的房子里去,一家三口住在这像什么样。
看着床上熟睡的小人,和颤抖着睫毛明显没睡着的胡叶,刑飞沉心里从没有这么美过,只觉得一颗飘飘荡荡的心终于在此刻落定了,手从被子下面伸进去,握住胡叶的,不肯再放开。
明天还要上班,刑飞沉肯定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在这坐一夜明天还怎么做事,最主要的是天气冷,他屋子里没有暖气,没有空调,不感冒才怪,胡叶终于装睡不下去了,回过头看了胡宝生一眼,小孩贴着他的背睡得很香,他翻了个身抱着他往里面挪了一点,轻声说:“上来睡吧,用沙发挡一下。”
这种诱惑,刑飞沉怎么忍得住,他把大衣脱下来盖在被子上,钻进被窝里把老婆孩子都抱住了,整个床上都是胡叶的气味,他很难不起反应,胡叶僵着身子,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刑飞沉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地说:“睡吧,一会儿就下去了。”
他怎么睡得着?胡叶瞪着眼睛,后背很快就热了起来,刑飞沉火力壮,像一座火炉般暖着他,以为会失眠,却很快就睡过去了。
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淡淡灯光,刑飞沉看着他干净白皙的脖颈,心痒得在上面舔了两口,把怀里人舔得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