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说:“什么意思?”
许剑笑了笑,拍了拍刑飞沉的肩膀:“飞沉,几年前你和程斯逾之间有过一点小摩擦,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还有很多一起做事的机会,越泽便想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结解开了,你看怎么样?”
刑飞沉没说话,只看向了自己的好友,刘越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大方地说:“他现在是我的人,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还多呢,我可不想看到你俩好像有仇的样子,本来也没多大的事,何必搞得跟不共戴天之仇一样,来,把这杯酒喝了,过往的一切就都过去吧!”
他抬起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刑飞沉,一杯递给了程斯逾,程斯逾愣愣地端着酒杯,他以为刑飞沉不会接的,却见他接了酒杯之后还与自己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